花斯年把了把奥顿的脉搏,发现他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外并没有其他毛病后才松了一口气。可这里毕竟不是幻天大陆,不能武断地全用幻天大陆的医术来诊断。
他正要打算站起身去外面找个护卫什么的去找个医生过来为奥顿再仔细诊断一下,却没想到他刚要站起身时就被一个不大的力道拽住。
花斯年扭头看过去,奥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不要出去。”
花斯年看着少年倔强的表情,沉默几秒钟后点点头,随即坐在了奥顿头顶处将奥顿的身体向上轻轻一托就让奥顿枕在了自己的腿上,“怎么晕倒了?”
“老毛病,十几年前那场伤病留下来的,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少年脸上的血色开始慢慢恢复,“不用叫医生,叫了也无济于事。”
“好吧……”花斯年低头俯视着奥顿精致的容颜,看着他柔软的金色柔软卷发和微微颤抖的长睫毛,心中又喜又怜,禁不住伸手抚摸梳理起来奥顿的头发。
花斯年刚把手指插-进奥顿的头发中,温柔的触感便瞬间缠绕上了十指,两个人皆是浑身一僵。
花斯年保持着手指不动,小心翼翼观察了下奥顿的表情。发现奥顿只是略显尴尬却还是接受自己的爱抚后又心安理得地摩挲起来。
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啊,难怪当初吕温纶那么喜欢摸自己的头发。
“话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花斯年摸得爱不释手、不亦乐乎。
“我和叛军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几个藏匿的地点我基本能猜得到。”
花斯年点点头,却不见手上的动作有要停止的意思:“原来如此,短短几日奥顿王已经救了我两次了,我要怎么才能回报你?”
奥顿还是一贯的认真表情:“分内之事,况且这次是我害了你,叛军是冲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