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ia条件反射的扭过头去看向那边,随即被一团臭烘烘的东西砸在了脸上。

“Go fuck yourself!”Ricky大骂着冲出人群去,那个中年人拔腿就跑——他刚拿了一大塑料袋厕所里弄出来的垃圾扔在了Silvia脸上。

聂隐在半空中眼看着那中年男人就快跑出法院大门了,Ricky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她撇了撇嘴,伸出手去在空中挥了挥。中年男人立刻平地摔了个大屁墩儿,正好被追上来的Ricky抓住,按在地上一顿好打。直到两旁的路人把他们分开。聂隐叹了口气,从窗户钻出法院,一路向上飘回系统的气泡空间里去了。刚一踏进空间,Bella憔悴的脸便扑到了面前。她焦急的小声问:“怎么样?他·······法官怎么处置他?”

“当庭,无罪,释放。”聂隐说。

Bella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三步,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现在的问题在于,你的死亡真相除了天明会的人之外没人知道——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可他们已经把持了舆论。在这种情况下,你想要反转实在是太难了。”聂隐皱着眉头给Bella分析。“连我和系统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虽然我帮你写了那封检举信。但一封信的力量显然不足以抗衡天明会那一大帮活人的主意——尤其是Snow个女人。邪性的很······你丈夫就不用说了。经过这阵子的观察,我看他完全就是个被Snow迷住了的废物。如果把Snow这个智囊断掉。你丈夫很可能会不攻自破。”

Bella疯狂点头,但除了点头,什么忙也帮不上。她忽然对聂隐迟迟疑疑道:“其实······看他们这幅样子,我有点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他们杀的······万一······杀我的不是他们呢?”

“我也有这个考虑。”聂隐说。。“虽然我们掌握了天明会杀害其他献祭者的信息。但你是不是他们杀的,我们现在还真没有确凿证据。要不这样吧,”她干脆的说。“你和我今晚一起到Ted的脑子里去旅个游,问题就解决了。”

“旅——旅游?”Bella结结巴巴的问。她困惑的看着聂隐,费力的想了想,又回过脸来继续一脸迷茫。

“对,旅游。”聂隐说。“我们要到他脑子里去,看看他的记忆,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杀了你。”

“我觉得不行。”系统说。

“我觉得可以。”聂隐说。

“你要是被他的脑浆淹死了怎么办?”系统不服气的问。

“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被他的脑浆淹死,我是要去看他的神经元记录的记忆,不是到他的脑子里游泳········”

系统被说服了。又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他拦不住聂隐。于是趁着月黑风高,半夜十二点,聂隐和Bella变成了两颗比夸克还小的小东西,被系统用匪夷所思的方式送进了Ted的脑子里。

“隐,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真的不是Ted杀了我,那我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