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大佬,只有钟皓轩光明正大地拿了个灯牌,上面写了两个字——嘤嘤。
后来沈清瀚扭头,冲后排的小姑娘要了在脑袋上戴的东西,转回身来顺手就戴到了周承渊的脑袋上。
周承渊冷着脸撸下来,沈清瀚挑眉说:“不喜欢就还给我,正好我可以戴在自己头上。”
周承渊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来,嗓音很低地说:“你想都别想。”
然后,周大佬自己把写着“嘤嘤”字样的闪闪发光的发卡戴到了脑袋上。
后来时音一上台,就看到了离舞台不远的区域正中央坐的那几个男人。
她一眼就注意到了脑袋上顶着“嘤嘤”的周承渊,时音霎时愣了下,然后……很羞耻地撇开头沉默了。
好骚啊。
她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努力地忍了好半天才忍住想要哈哈大笑的举动。
这晚两个多小时的演唱会舞台,八位女孩儿用歌声和舞蹈燃炸了整个体育场。
而周承渊的耳朵里不仅有时音的歌声,通常在时音的歌声响起开始,还会闯入一道在破音边缘疯狂徘徊的男声。
钟皓轩一整晚都在土拨鼠尖叫,少年的嗓音并不低沉,而是清脆响亮,带着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十足的少年感。
每次周承渊在欣赏他家音音那动听的歌声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要怎么惩罚边上那个正在疯狂嘶吼的小兔崽子。
清蒸?红烧?酸甜?还是麻辣?
好像都很不错。
他扭头看了钟皓轩一眼,这家伙正两眼冒星星地瞅着他的音音,嘴里还一直念叨:“啊啊啊啊啊啊音音姐好棒我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