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发抖,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九阴愣了一下,轻轻的歪进他的掌心里蹭了一下他的手,他今天主动触碰她了,“你不抵触碰我了?”他今日是又好了一点吗?
他托着她热乎乎的脸望着她低低哑哑的问她:“你昨晚是在演戏?”
九阴更愣了,“不是相公让我配合你演的戏吗?”
是,是他,可他……不是演的。
裘衣轻手指从她的脸颊上轻轻划到她细细的脖子、没有戴耳饰的耳垂和她散在耳朵旁的一缕黑发,“可我没有安排那出戏。”
九阴被他摸的痒痒缩了一下脖子呆愣愣的看他,“你……你昨晚不是在演戏?”她吃惊的低下头去看他,小了声音问道:“你昨晚是又真哭了啊?”
裘衣轻看着她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她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吗?只是这个?
他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这个是真的。”
九阴呆在了那里,他已经收回手指扶着床榻坐了起来,叹着气说了一句,“我有些饿了。”
啊?裘衣轻居然知道饿了!这、这今天的进步未免太大了!
“不用叫欢好来伺候了,我想和你一桌吃饭。”裘衣轻又看她一眼,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表情?她不是那么懂那么会吗,这么简单的意思她都不明白了?
九阴是不太明白了,她自是明白他说“这个是真的”是指他跟她亲嘴是真的,可这有什么好特意指出来的?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她亲嘴儿了,倒是他昨夜是真的发病更让她在意,这病是又重了还是轻了?她急着双修啊。
“奴婢进来了。”春桃在外道了一声,推门进来。
她忙着布菜,止水进来一如往常的伺候裘衣轻洗漱,但只是替他扭帕子什么的,裘衣轻抗拒与人接触,一向都是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