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能留到嗣王爷自己转醒过来,宋姑娘闹起来,皇后娘娘再带着嗣王妃和这一大干的人过去,逼的嗣王妃阻止不了什么。
她吐出一口气坐在了屋中,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中卷着远远近近的梵音之声。
是谁在诵经?
风挂的满山的树抖动。
等欢好走了有一会儿,止水才忙一把推开门进了房间,低叫一声:“爷。”
寂静的房间里,裘衣轻已经醒了,他坐在榻上还穿着那身黑色的正服,金冠之下散了一些碎发在耳侧,他的脚边是已经昏过去的宋燕音,地上还扔着一块已经干了的手帕。
止水过去先将手帕捡了起来丢进了房中的香炉之中,这手帕上浸着康大夫配的迷药粉,爷用过之后要尽快烧掉。
他又拧了一块干净的手帕过去呈给裘衣轻,“爷,擦手。”
裘衣轻接在手里慢慢的擦着每一根手指,不止是擦他手上迷翻宋燕音的迷药,还擦捂过她嘴巴的地方,他一直瞧着昏迷的宋燕音,边擦边问止水:“你觉得她与夫人像吗?”
止水看了一眼,“样貌上是有一些相像,但只是那么一点点,多看两眼就不像了。”
裘衣轻抬手将帕子扔进了他怀里,“不像,半分也不像。”
止水接住帕子忙跪下道:“是,爷说的对,是属下眼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