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跟在他身后,一进她的院子就瞧见站在院子里眼睛哭肿的春桃。
“夫人!”春桃看见她扑过来便哭了,“您可算回来了,您要将奴婢吓死了!若您出什么岔子奴婢……奴婢也不活了……”
“瞧你哭的,倒像是我死了一搬。”九阴笑着抱了她一把。
“夫人胡说!”春桃忙让她吐口水,说不吉利,她是真的吓傻了,若不是王爷说夫人没事,她死也要去找夫人。
康大夫等在屋内,安顿裘衣轻又端药给他。
晨光已经爬上了天空,鸟鸣声掀开崭新的一天。
裘衣轻服完药躺下已经是清晨了,他听见九阴沐浴完轻手轻脚的往罗汉床上去了,掀开了帘子看她,“过来。”
九阴顿住了手脚扭头看他,“相公还没睡啊?你一夜未眠,服了药好好休息,我不怎么困在这里打会坐便吃早饭了。”
裘衣轻掀着床幔拍了拍榻边的空位,“陪我躺一会儿,不然我睡不安心。”
九阴望着他眨眼笑了,洋洋得意的道:“当初是谁张口闭口放|荡的女人,让我滚下你的榻啊?还羞辱我嫁猪嫁狗,如今倒是离了我睡不安心了?”她坐在了罗汉床上,“我不过去,除非你求我。”
她不知为何,就是爱瞧裘衣轻被逗|弄的面红耳赤又拿她没有法子的模样。
“我求你。”裘衣轻却半点犹豫和抗拒也没有,直截了当就说出了口,压根没有害臊,还又笑了笑,“我求夫人过来,陪陪我。”
九阴惊诧的看着他,他变了,变的……越来越逆来顺受了,还将话说的那样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