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杨不紧不慢,“被狗咬了,难道很丢人?”
余清芬反应慢,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气得哇哇乱叫,“齐郁杨你骂谁是狗?”
齐郁杨笑,“你急什么呀,我骂咬人的狗,不咬人的狗我可没骂。”
余清芬气往上冲,什么也不顾了,挥舞着两只手往齐郁杨这边冲,“我看你是皮庠庠了,欠打。”
齐郁杨纹丝不动。
余清莲吓坏了,“杨杨,杨杨你快躲躲……二姐打人可疼了,可狠了……”
齐郁杨嗤之以鼻,“她敢!今天顾家的人要来,她敢让我脸上带伤,还是敢让我身上带伤?”
余清芬冲到半路,自己先呆住了。
对啊,今天顾家的人要来,她如果打了齐郁杨,顾家的人能愿意?顾家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他们不愿意了,事可就大了。
余清芬吓出了一身汗。
齐郁杨怜悯的看着她,“你啊,余家属你最傻。你也不想想,昨天铁蛋打我姥不管,今天早上姥就派大舅妈二舅妈来哄我了,这是为啥?”
“呸,谁来哄你了?净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王招弟向来看不上齐郁杨,呸了一口。
齐铁庚的工作名额让给余乐山了,王招弟的儿子余乐水经余乐山就小一岁,却没沾上光,没混上个工作,这事王招弟想起来就咬牙切齿,对齐郁杨有好脸色才怪。
“你记性太差了。”齐郁杨摇头,“你仔细想想,我姥不是让你们来哄我的?你再仔细想想,我姥是不是说过,顾家的人突然要来,不能让顾家的人看出什么,让你们必须把我哄好了,哄高兴了,见到顾家人的时候,不告状不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