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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刘文蒙、刘茵茵听得太奇怪了,异口同声的问。

周向兰抿嘴笑,“学生才放暑假那几天,我妈就在家里念叨,杨杨啥时候回来,回来了能住多久,我当家的就笑话她,说她跟得了戏文里唱的相思病一样。我妈人老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她把我当家的骂了一顿,说我就得相思病咋了,我就是想杨杨了咋了,你要是孝顺我,赶紧给我花钱治……”

周向兰的话说得大家伙哈哈笑。。

余庆乐,“我是得给杨杨钱,杨杨一来,我妈这相思病好了。”

三奶奶打了他一下,“你说啥怪话?你连个孙女也没老娘生,有脸说怪话?”

大家伙更是笑得不行了。

余庆的两个儿子余乐惠、余乐施一直到下午两点多才回家。

他俩拉着个平板车,平板车上放着水泵、水管、铁锹等农具。

齐郁杨忙帮着卸东西,“大娃哥,二娃哥,你俩是到东地浇水了吧?回来的这么晚。”

余乐惠脸膛黑红,个子蹜得比他爹余庆高了一头,嘿嘿笑了两声,“杨杨又长高了。”

余乐施比他哥个头更高,还是一脸稚气,伸手揉揉齐郁杨的头发,“上回见面还二娃二娃的叫我,这回不错,知道叫哥了。”

“杨杨知道叫哥了是好事,你揉她头发干啥?”余乐惠训他,“杨杨爱干净,你给她揉乱了,她就得洗头发,不费洗头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