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作为医生，感觉非常敏锐，“我觉得喝了之后感觉没那么累，思维也清楚了很多。”

他这么一说，陈书阳也感觉到了，他刚才觉得累得不行，浑身上下都疲惫，脑子也混沌不轻的，但现在这些负面感觉都消失不见。

“这神仙的东西果然不一样。”闻朗说：“哎，我要把包里的水都换成这个。”

楼烦站在潭水边上盯着水里看，他这次带了鱼鳞服还有小珍珠，这水底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好奇心驱使，他决定下水一趟。

“不行，万一耆童来了怎么办？”秦叹不同意。

楼烦说：“我很快就回来，就下去看一眼，我保证就一眼，没有东西我立刻回来。”

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秦叹只能点头，并说十分钟之内要回来。

闻朗在一边加油打气，“楼哥，加油，看见好东西不要手软。”说完被秦叹狠狠瞪了一眼，立刻躲到江东背后不敢再说话。

陈书阳和江东都嘱咐他一定小心。

本来秦叹说自己下去的，可被楼烦否定了，“这水里万一有东西呢，你手黑，下去就没了怎么办？”

秦叹：这简直无法反驳。

换好鱼鳞服，吞下一颗小珍珠，头顶带着头灯，楼烦慢慢走近水里沉下去。毛球本来在水边，看见楼烦不见了，扑通一声跟着栽进水里。

这水温温润润的，一点都不冷，楼烦甚至觉得泡在里面很舒服。水里什么生物也没有，他索性把鱼鳞服拉开，让水包裹着身体，一团雪白游到他身边，毛球的绿豆眼眨了眨。

毛球居然还会潜水。楼烦更加好奇它到底是个什么品种，不过有毛球在，他顿时感觉安心很多。

他一直往下潜，潭水看着不深，但此刻他觉得也一点不浅，可是水里真的什么都没有。突然视线里出现了细碎的光，楼烦加快速度往下游，却发现那是潭底的石子发出的光。

他游下去，发现那些居然是玉石，像是生长在地下的，他伸手去碰，发现根本拿不起来。四周环视根本没其他东西，楼烦只能无功而返。

从水里冒出来，站在潭边等着的四人顿时围上来，秦叹把他拉起来。

“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潭底有玉石，但是拿不起来。”楼烦遗憾地说。

“没有就没有，要是每次都能找到好东西那才怪了。”几人原本也没抱希望，就是为了满足下他的好奇心。

秦叹正在给他拿毛巾，陈书阳离他最近，抬了抬眼镜说：“楼哥，你身上是什么东西，怎么像一层泥一样。”

“啊？”他不说楼烦还没发现，低头一看，自己露出来的皮肤上果然一层黑东西，他伸手摸了一下，恶心道：“这是什么东西？水里什么都没有啊，而且水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