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喘息中,围在男人腰间的浴巾早已滑落在地上,衣扣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肌肤相贴,两具身体轻轻战栗。
男人微微撑起身,带着深沉欲念的黑眸看向他迷蒙水润的眼睛,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被他这样看着,楼烦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他微微点头,“嗯。”
三两下被剥光,楼烦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煮熟的虾子。男人缓缓下沉,敏感的摩擦引起阵阵战栗,几欲让人疯狂,楼烦大口的呼吸着,脖子微微扬起,男人动作不停,低下头双唇贴上他的脖颈,让他忍不住低呼一声。
激烈的碰撞让他不得不大口喘息着,太过激烈而流出生理性地泪水,被男人悉数吞了下去。
“秦叹。”他叫出他的名字。
又是一下猛烈的撞击,男人回应,“我在。”
他揽住男人的脖子,抬身送上一个缠绵又深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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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拉着的。
楼烦撑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冷意袭上皮肤,激起一个激灵。下面有点不适,他微微皱了皱眉,刚一动,一条紧实的手臂从被子下伸出来,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床上。
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脖间,鼻子嗅了嗅,让他身体一颤,略微暗哑的声音响起:“再睡一会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楼烦轻哼了一声,他刚才还丢脸的求饶了,结果也没被放过,现在才来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当然有!
晚了!
男人再次欺身上来,楼烦抵着他,咬牙切齿低喊:“秦叹,你给我合适一点。”
秦叹一点也不想合适一点,可是眼看要把人惹毛了,动作麻利从上面一翻而过,光脚踩在地上:“我去给你做吃的,你再睡一会儿。”
看着男人光着的强健背影,楼烦啧了一声,拉过被子转身继续,虽然也没睡着,就静静躺在床上,嘴角却挂着笑意。
虽然有点痛,却毫不意外的感觉不错。
这种活一天算一天的世界,不享受一番,都对不起自己。
房间露出一条缝,透出一些光进来,楼烦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早晨八点,外面传来厨房的声响,紧接着,有人敲门进来。
“楼哥还在睡?”闻朗惊讶道:“生病了?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按理说不会生病啊,不行,江东你快去看看。”
闻朗急着就要找楼烦,被秦叹拦住了,“就是补觉,没生病,你别大呼小叫,要吃饭就闭嘴。”
闻朗立刻做了一个拉嘴巴的动作,乖乖坐到餐桌上,虽然没懂为什么楼哥没生病,秦叹的态度还这么不友好。
楼烦在床上滚了两圈,又去房间里的浴室冲了澡,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这才换好衣服出去。
江东闻朗已经坐好了,陈书阳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