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嫁娘所待的地方也很奇怪,几个皮影摆饰不是桌椅板凳,而是山石草木,叫人怀疑她究竟住在哪儿。
戏继续演着,一个男子的形象出场了,看样子竟是作猎户打扮,长得却是风流小白脸的模样。很俗套地,他和新娘子产生了爱意,来了次合唱把衷肠诉。
虞长乐却仍是很在意:为什么是猎户?新娘子究竟住在哪儿?
“什么东西,”敖宴最不耐烦,“有什么好看的?干脆走了。”
恰在此时,戏台上正演到二人将要分别,新娘子拉住猎户的手,哀切地问道:
“官人可中意奴家?官人可愿把心交给奴家?”
猎户立即拥住女子,发誓道:“我愿意!我怎能不愿呢?我的心是你的,你要便拿去。”
红衣女子依偎在他怀里,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让人毛骨悚然:“那郎君就永远与我在一起罢!”这段被演得尤其传神,虞长乐目不转睛地盯紧了台上。
然而,那猎户却猛地惨叫起来!
戏台上,红衣女子一条手臂,穿过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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