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鸣一怔,望向他,见萧莨依旧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复又笑了:我自然知道,他是我最好的弟弟,我亦十分爱护他。
萧莨不再说什么,往后退开一步,恭送祝鹤鸣的车辇离去。
晌午时分,奶娃娃睡了一觉又醒过来,祝雁停正抱着孩子逗弄,萧莨进门,他瞥了一眼,又低了头,继续逗儿子。
萧莨吩咐人传膳,走上前去接过儿子,交给嬷嬷,又伸手去抱祝雁停,祝雁停轻推他肩膀,道:我自己走吧,陈太医说月子出了,偶尔在屋子里走一走可以的,一直躺着也不好。
萧莨望向他,祝雁停无奈道:是真的。
犹豫之后,萧莨放下祝雁停,为他披上大氅,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去了外间。
我回府时,正碰上兄长离开。萧莨随口说着,将亲手盛的热汤递给祝雁停。
祝雁停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便听萧莨又道:与他寒暄了几句,并未多说。
嗯。
俩人相对无言,虽当日萧莨在混乱中答应了祝雁停帮他,这一段时日俩人相处得也算融洽,都未再提那些事,但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有了便是有了,并非不说起就能当作不存在。
沉默一阵,萧莨主动找话题问祝雁停:珩儿今日可还乖巧?你总是这么抱着他会不会累着你?
不会,我见到他就高兴,逗他也有意思,祝雁停的嘴角上扬,他可好玩,表哥应该多亲近亲近他的。
我知道,不过你也得顾着自个的身体,别花太多心思在孩子身上。萧莨劝他。
祝雁停又笑了笑:表哥你这么厚此薄彼可不好,等他懂事了,一准不亲你。
萧莨轻抿唇角,给祝雁停夹菜:吃东西吧。
用过午膳,萧莨陪祝雁停下棋,祝雁停不能久坐,半倚在榻上,手里捻着棋子有些心不在焉,萧莨看他一眼,下了榻,坐到他同侧去,将人揽进怀中。
祝雁停在萧莨怀中舒了口气,喃喃问他:表哥,你怎么了?
萧莨低下头,轻吻了吻祝雁停的鬓边,贴着他的面颊耳鬓厮磨:没怎么,我就是想抱抱你。
祝雁停抬手环住他脖子,贴近过去,覆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