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显然也意识到了,没有挣扎,只一下一下地抚着萧莨的背,试图安抚他。
不知过了多久,萧莨的呼吸逐渐平静,终于松了口,某处却起了微妙的反应,祝雁停心头一跳,萧莨就压在他身上,他自然感觉到了。
侧过头,见萧莨不知何时早已睁开眼,对上他在黑暗中格外幽沉深邃的双眸,祝雁停的心脏再不可抑制地砰砰跳了起来。
耳畔的呼吸重新灼热起来,祝雁停搭在萧莨背上的手更放软了力道,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低声喃喃:王爷,我伺候你啊。
萧莨的呼吸更重,并未出声,祝雁停便当他是答应了,手指一点一点将他的亵裤卷下,身子缩下去,没有半点犹豫地含住了那处已经半硬起来的茎物,卖力地吞吐。
他是第一回 为萧莨做这样的事情,十分的生涩,但努力想要取悦萧莨,又是吞又是舔,使出了浑身解数。
萧莨重重一喘,黑暗中望向祝雁停的目光格外复杂,片刻后,他扯住祝雁停的头发,挺动起身体,在他嘴里快速进出。
完全硬胀起来的茎物几乎顶进祝雁停的深喉里,咸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祝雁停的眼角有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却依旧十分努力地吞吐着口中硕大。
不多时,那物什陡然又胀大一些,尽数射了出来。
萧莨抽出还未软下的茎物,依旧在喘着气。
祝雁停被呛得不停咳嗽,将嘴里的秽物尽数吞下。
平息下来后,萧莨用力扯住祝雁停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
祝雁停的嘴边还有隐约的水光,眼中更是水汽氤氲,一双黑眸格外明亮。
萧莨哑着声音,一字一顿问他:你为了讨好我,连这种事情都做?
祝雁停平静道:我是你的妻,为你做这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么?你若觉得是讨好,那便是讨好吧,若是当真能讨好到你,什么我都肯做。
萧莨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一些,祝雁停眼中的水雾愈加泛滥,软声安抚他:这样不好么?以前只有你为我做这种事,现在我也可以为你做,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是发自真心的,并非虚情假意的哄骗之言。
真的,你信我。
萧莨闭了闭眼,终是松开手,淡下了声音:下去吧。
祝雁停乖乖起身,下了床去,倒了杯水,冲淡了些口里的味道,又倒了一杯搁到床头案上,提醒萧莨:你夜里容易口渴,记得喝一口,别喝太多,要不一会儿要起夜了。
见萧莨无甚反应,祝雁停不再多言,帮他掖了掖被子,将床帐重新拉好,回去了榻上。
屋子里愈加沉寂,祝雁停缩进被褥中,伸手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