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当时那一刻,萧莨是当真打算与他斩断一切牵扯,可到底,萧莨又在同一个地方,亲手救下了跳下城楼的他。
祝雁停将自己编的那十分简陋的剑穗挂到剑柄上,怕会惹了萧莨不高兴,还下意识看他一眼,萧莨的目光扫过去,顿了一下,又无波无澜地收了回去。
祝雁停松了口气,总算没叫他将东西扔了。
熄灯之后,祝雁停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枕边之人粗声呵斥他:不想睡就滚下去。
祝雁停心中纳闷,想着明日就要出征了,这人怎么火气突然又这么大。
自从他受伤后,这段时日俩人一直同床共枕,说起来,萧莨的头疼都许久未犯过了,明日他就要走了,祝雁停免不得愈加担心。
沉默一阵,祝雁停偷偷靠近萧莨一些,轻声问他:明日你就要走了,你不想要我么?
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我的伤好了,你别那么粗暴,不会有问题的。
我想要你
萧莨猛地翻身,压到了祝雁停身上。
借着窗外泼洒进的些微月光,祝雁停看到那双比黑夜更沉的眼中正极力压抑着什么,他抬起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萧莨的脸,仰起头,一个轻吻落在萧莨的唇角。
萧莨低下头,一口咬在祝雁停的喉结上,再往下,在祝雁停好不容易养好了的脖子、肩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祝雁停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上唯一一件的中衣被萧莨粗暴地扯开,萧莨的一双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捏,很快将祝雁停胸前那两点玩弄得充血挺立。
再咬上去,祝雁停的声音陡然变得甜腻,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萧莨不断舔咬,那种细细麻麻的痛和痒,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爽。
萧莨并不怜惜他,在祝雁停身上发泄着欲望,又掐又咬,手指掐到他腰腹处时才略顿了一下。低垂着眉目叫人看不清楚萧莨脸上表情,祝雁停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抚他的脸,被萧莨用力捉住,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扣到头顶。
萧莨的呼吸逐渐粗重,一口咬在祝雁停颈侧,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肯放开。
祝雁停咬着牙关没喊出来,只有嘴角偶尔溢出的一两声呻吟,如撩拨人一般,他的手被扣着不能动,便抬起腿,去摩挲萧莨的腰身,试图安抚他。
亵裤被撕扯下去,祝雁停的下身已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高高翘着,后穴里因他先头自己抹了些脂膏进去,也早就软了,正难耐地一张一合着,泛着水光。
萧莨的手用力揉搓着祝雁停的臀,掐住一道又一道的印子,压在祝雁停身上的胸膛正不断起伏,呼吸声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