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尾巴上的金铃轻响,塔伯坐在这里,没人会蠢到肆意淫乱。他们都窝在软垫中,和自己看中的人低声调笑,比起外边的放荡,这里的气氛更甜腻且令人沉溺。
“我们要这样一直待到白天?”加尔说,“他什么时候离开。”
“天亮前。”博格说,“他从不在这里真做,你可以把他来这里当作一种放松。”
“白天可不好办事。”加尔说,“蛇人没有办法在白天离开这里,因为他们太惹眼了。也许我们该等明天。”
“你觉得我们坐在这里,和他相距不到五十米,他还能让我们等到明天吗?”博格再次按下加尔的后背,让他靠近,“今夜你得忍受燃烧了。”
“听起来像你们已经约好了。”加尔说,“这么说大家一直在扮瞎子?嘿,那你之前吻我那么久!”
“因为我需要你——”博格笑起来,“的吻当作祝福。别这么小气。”
“你的情话让我反胃。”塔伯放下酒杯,“我想你已经休息好了,该起来运动了,博格。”
“你可以把酒喝完。”博格与塔伯背对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流浪狗总是很节约。”塔伯说道。
“他什么也听不见。”博格捏了加尔的耳尖,压低声音闷笑,“别被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欺骗,除了我想让他听见的话,他就像个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