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等!贝儿小姐!等等……”
“新的生命。”格雷从后拍了杜德的肩头,倒退着走,对杜德说,“陛下赐予你特权!杜德,看紧这些家伙,谁敢触犯铁律鼠人就能咬死他们。但往好点想,也不是那么绝望对吗?”
“又不是鼠人的孩子。”杜德踢飞石子。
“你的表情可不是那么说。”格雷大笑着撞上梵妮。
“看路矮子。”梵妮说,“你酒气冲天!”
“得了吧,现在又没什么事。”格雷说,“再说我也没喝醉。加尔和博格去哪儿了?”
“为亲爱的哥哥送行。”梵妮在纸上涂画,“塔伯还是很有味道的男人,我觉得他还行,就是让人感觉不太安全。”
“别说你看上他了,紫罗兰可没有和挽发女妖配对的意思。”格雷凑过头,“你在画什么?”
“紫罗兰和荆棘鸟。”梵妮说,“这将是东北沿线新的徽章。”
“我是不是应该叫他哥哥?”加尔端正地站立,看着塔伯的队伍远去。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叫我哥哥。”博格站在他旁边。
“哥哥。”加尔转头对着他,“你对称呼的要求不少,这不公平亲爱的。”
“我从没有听说过公平这回事。”博格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