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关心男鬼们的病,不如关心一下你裤子去了哪里。”
禅景看着里裤被风鼓动着摇啊摇在枝丫上,捶地道:“把裤子还给我!你这个缩头缩尾又色欲熏心的混蛋!快还给我!”
“给你?”潺渊抬手,风呼一声倏地将里裤吹涌上高枝丫,他雾濛濛的眸半眯,恶趣味道:“光屁股爬上去拿吧。”
“啊啊啊啊我要和你拼了啊啊啊!”
“今晚的风儿甚为喧嚣,你看,裤子又飞了。”
“……”禅景咬牙,“好胆报上名来!”身后人寂静,他更怒然道:“你都这样这样我了还怕讲个名字么!”
潺渊好奇道:“怎样怎样你?”
禅景羞愤的颤抖在冷风中,只觉得心下那个拔凉风儿那个萧瑟。
“我不觉得我们有互通姓名的必要。”下颔被他从后捻起,温热的鼻息缠绵在耳鬓,明明是该情愫浓艳的时候,禅景却听的背后生寒,他道:“过了新鲜劲你就再无存在的理由,何必多费心神记住我的名字。你我看似牵绊颇深,实则不过我兴趣之间。撕咬和吞噬说不准何时迫切,诶,也许下一刻我就会突然发难,强占你的躯体掌控你的人生。”无瑕的指尖摩挲在禅景的唇边,他保持一贯玩弄的姿态,低低笑道:“大抵是封魂太久,一击必杀的滋味让我烦腻,如今这样倒也不寂寞。小鬼,千万不要让我乏味,一旦没了兴趣,你就没什么用途了。”
禅景冷汗淋漓,只觉得背后这个人阴晴不定,委实不好打交道。看似动情实则无意,虽次次撩拨在先,却每每说退就退,绝不留恋。他委委屈屈的挣着爪,道:“为毛盯上我啊?从前梨园隔壁隔壁隔壁家二姑娘的三公子比我俊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