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禅宗一转,竟明白过来他问的什么,他捏了捏他的指尖,语调沉沉:“我怎么知道,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做了。谁还记得是何时,我一出世便见你,谁知道什么时候。”
禅睿皱眉,“你就没有想过改正这念头?”
“想的发疯。”禅宗语气平平,“我有这种心思的时候不过十二三岁,日日与你一起,越靠近越心惊。我知道这等惊世骇俗不该发生,同父亲随军时不过想看看是否来得及救。可惜,这是病入膏肓,没了你谁都救不得。”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今日问了我问题,总得要我也问一个。”
“你说吧。”
“要逃开我吗。”
禅睿不说话,禅宗等不到回答。即使是意料之中,胸口也被沉默撕扯的有些疼。他终究还是做了惊世骇俗的事情,就算无数人指戳他的错处,他也一样会一意孤行。
因为这个世间没人懂得他对他是什么意义。
哪怕……这个人他也不懂。
“阿宗。”
禅宗被这一声阿宗唤的险些惊跳起来,他猛然翻过身面向禅睿,又觉得自己太过明显,干咳了一声,语气不善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