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没跑,老子没跑!”刁鱼硬着脖子挣扎,道:“来人来人!看这世风日下,欺负我一个老人家!”
“你才不是老人家。”禅景将鞋塞给他,道:“美男!再见!”
拍拍手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凶神恶煞的盯着刁鱼,道:“再乱扔鞋,我就把你也扔下去。”
刁鱼被威胁的虎躯一震,不自觉的老实穿鞋。禅景哼了声,昂头就走,招呼也不给潺渊打。
“诶,别走啊你。”刁鱼穿好鞋往前赶着跳了几步,道:“回来回来!老子的谢礼还没给呢!”
“自己留着吧!”
“不成!喂!傻小子!别走,你再走,再走老子就不告诉你怎么过海了!”
禅景猛然回头。
刁鱼喊的脖子都红了,挥舞着手臂,道:“快过来。”
这次不用他说,禅景兔子一样就跑了回来。把老头拉起来转了一圈打量,猫眼震惊道:“现在流行真人不露相吗?完全看不出来啊刁哥?你给我讲这个做什么?”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道:“难道你从昨天就在这等着坑我?”
“谁坑你了!”刁鱼气结,拍开他的爪。道:“极东这么大,老子随便找个地方钓鱼都能遇见你这么笨的人,这叫缘分,缘分!要不要听?不听就滚蛋。”
禅景抱着自己被拍红的爪,就差泪眼汪汪的抱他大腿,大声道:“听!我听!”
这大半夜没白等呜这河没白跳呜这桥没白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