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说的?”秦淮瞪大了眼睛。哪个哪个?
孟流云拒绝回答。
“不说就算了,我先走了。”秦淮撇撇嘴,捧起一斗珍珠就走。
一柄剑直直挡在身前,又是那个蓝衣人。
“区区一介男宠罢了,不说是不想脏了小兄弟的耳朵。”孟流云挥退下属,想起当日跟在白宵身边的人,眼中就带了一丝不屑。
在与三座大山斗智斗勇的八年中,秦淮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所以很快就捕捉到了那一抹不屑的神色,再稍加推断,明白了。男宠啊,被冠以这个头衔,这人居然没被二师父给拆了还真是好运啊!不用说,把人支到水鱼教这里的非二师父方钰莫属。
“那就算了。”秦淮伸个懒腰趴了下来,指指蓝衣人,说,“你这个下属相当没礼貌,让本小厮很是不爽。所以,看门小厮拒绝出诊。不过,你要是把病号搬过来,本小厮倒是愿意屈尊看看。”
蓝衣人握剑的手冒出了道道青筋。
孟流云沉默不语。
秦淮心里不痛快,也懒得再算计剩下几斗珍珠,抱了怀里那斗就走。有这一斗,也够给干娘做珍珠雪花膏了,剩下的应该还能攒几朵珠花。穆清峰说过,天山小师妹就快出嫁了,就替车夫给师妹添妆好了。
“看门小厮不乐意,不知其他人乐意不乐意?”孟流云不紧不慢开口。反正,今天他是打定主意不管软硬都要得手了。
秦淮停下,又抱了一斗珍珠过来,指指自己,说:“烧火小厮也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