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淮也没怎么动手。只是他胸前刚好揣着两包痒痒粉而已,普通的纸包,浸水即烂。
爬上岸,打个喷嚏,秦淮笑嘻嘻瞅着痒得受不住的乔大开口了:“我这坎肩是雪狐皮的,价钱可不便宜,这么一泡水都不好看了,没准都不保暖了。”
“……我赔。”乔大咬牙切齿。
秦淮裹了孟流云的外袍湿嗒嗒走远了,乔大忍着挠痒的冲动忍得脸都变形了。
“老大,你惹错人了,那人可不是那些小男孩,他可是武林大会上声名赫赫的秦淮小公子,一手不知道什么剑法居然和薛兆言打成平手,嗯,还有一手好医术。”太湖水寨三当家乔老三龇着牙看自家老大热闹看得很是尽兴,想起当日被那个小大夫逼着打的欠条,一张胡子脸也跟着扭曲了。
“你说的,就是那个死要钱的小大夫?”乔大问。
乔老三用力点头。
乔大觉得身上更难受了。
秦淮发现,他在太湖的待遇相当高,衣食住用行的标准都赶上岳连城给他的了。
且不去想其中原因,有便宜占,总是好的。
“阁主有请秦大夫。”蓝侍卫在外面敲门。
秦淮收拾了东西赶紧跟了过去。疑难杂症啊,我来了!
等到真的看到疑难杂症,秦淮怒了。
“孟阁主,我不是兽医。”秦淮把小包袱背好,打算离开太湖回去过生日。
“此话怎讲?”孟流云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