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庭连忙点头,又担心自己失礼,说道:“那日楼内的事让曲公子见笑了,在下非常感谢公子的一番话,那一番话令小生幡然醒悟,感qg的事从来就qiáng求不得,qiáng扭的瓜不甜,我——”
曲溪青摆手,他对这种事提不起丝毫兴趣。杯中的酒见底,梨花酒虽然不醉人,可他一连喝上不少,白皙的脸庞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跟抹了胭脂似的,他道:“我吃饱了,要回去睡觉。”
天色的确不早了,付文庭担心自己再挽留会给曲溪青留下不好的印象,便道:“那在下送公子回去,只是”
付文庭犹豫片刻,又道:“我看公子不像是那花楼中的人,何苦留在那种地方?若是有什么苦衷,不妨跟在下一说,我付文庭虽没什么大本事,可区区一个花楼也奈何不得我。”
没等付文庭说完,曲溪青已经转身走到楼阶,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出了金裕楼,才发现外头飘起了雨。雨势有些大,车夫在楼内避雨,见到曲溪青出来,便迎上去,打开一把油纸伞,道:“公子要回去了吗?”
曲溪青鞠起一把雨水,慵懒道:“送我回去。”
后面的付文庭追上来,他见车夫带了伞,不禁有些失落,失落片刻很快打起jg神紧跟在曲溪青身后。
曲溪青入了车厢,车夫将马车平稳驾驶。付文庭一手打伞,一手牵着马绳骑马跟在后头。
车夫回头望了一眼,道:“公子,那付少爷还在后头跟着。”
卧在软塌上昏昏yu睡的曲溪青捂起耳朵不理会,直到回了花楼,提前等候在那的衙差上前把付文庭押回去。
曲溪青才踏入花楼,里头便传来一阵吵嚷。这时候才入夜,客人还未如此提早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