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皆挂有一盏灯笼照明,踩着暗淡的光,两人回到大院,院子挂有的灯笼已经熄灭了,霍铮添换了蜡烛重新点燃,背着白细回到自己厢房,把他放在床上坐好。
房内门窗紧闭,霍铮在白细面前蹲下,仰头,漆黑的双目定定凝视他,道:“给我看看。”
白细乖巧背过身,他的裤子约莫是在擂台赛时被东西划破一道口子,尾巴恰好从口气里跑了出来,小小圆圆的一撮,煞是可爱。
白细揉了揉脑袋,又将两只垂耳从发中顶出来,软哒哒落在发间。
“铮铮。”白细拍拍旁边的位置,“你坐。”
霍铮在他身边坐下,他抱膝缩腿,整个人倚进霍铮怀里靠好,杏眼湿润的看着他,笑时露出雪白如贝的牙齿,目光含着期待,垂耳羞怯地轻轻一抖,问:“铮铮,我这副样子好看吗?”
火光轻晃,白细的眉目染了层淡淡暖色,光照透过耳朵覆的绒毛,映出薄薄淡粉的耳肉。
霍铮展臂把他拥紧,低下头,将一只垂耳的耳尖轻轻含入嘴里,软软绒绒,舌头抵出,沿着耳尖细细舔湿,左右轮流把两只垂耳朵舔过后,才松开脸红得能溢出水来的人。
白细害羞又雀跃,双手紧紧抓着霍铮的衣襟,湿湿的耳朵垂在发上,显得可怜又可爱。
霍铮下一句话出口,让白细的心险些跳出嗓子。
霍铮说:“还有尾巴没有舔。”
“舔尾、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