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少年往后一仰,双手搭在后方撑着后脑勺,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
“她一直提到你。”
“提到我?”
乱讲的吧。
她和林夏夏,那是世界上最别扭的一对姐妹了,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互相都希望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互相都想跟对方撇清关系。
怎么可能会提到她?
林蔓茜警觉地竖起耳朵,
“她说我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
裴一顿了顿,笼统地概括到,
“就是提了提你们小时候的童年趣事。”
嗯,童年趣事。
比方说他们拍一条被蛇咬的戏,她就说,她有个堂姐上幼儿园时,被假蛇玩具吓到,结果晚上做噩梦梦到一屋子蛇,六岁了还尿裤子。
又比方说,导演在给她讲戏,作为一个非科班新人,林夏夏其实让导演操碎了心,有一次气急了就直接吼道,“你是白痴吗!你是个是个班长,你看见江砚作弊应该是生气又担心,你见过哪个三好学生怡然自得地看别人传纸条吗!你有没有脑子啊!”
对此,林夏夏反唇相讥:我有个堂姐,年年拿三好学生,并且每次考试都把试卷移到旁边给后面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