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这么下去,干咱们这行的人越来越少,可那些文物却是等不得的,这该怎么办才好啊?”田荣生心里装着这么一件事,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
看着年轻人一个一个的离开禁宫,他们这些老手艺人,是最焦急的。
每一件文物,都承载着厚重的历史,而往往一件文物历经时间洗礼后,总会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而他们这些人,就是用手把历史修复给人看的。
但现在这个年代,没几个年轻人知道这个,就算有知道的,也没几个愿意来守着这么一份薪资不高不低的工作。
年轻人总是带着闯劲,他们渴望着更宽广的天地,而非是禁宫这样一座旧宫城。
可禁宫,却偏偏需要他们啊。
谢明澈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响。
他刚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就听见门铃响了。
谢明澈走到玄关打开门的时候,正撞见一张严肃阴沉的脸。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形高挑的中年男人,他两鬓已见斑白,那张脸即便添了不少岁月的痕迹,却仍然可以看出他年轻时也拥有着极好的相貌。
只是他此刻沉着一张脸,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凌厉。
“谢明澈。”中年男人张口,语气就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