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面值单薄的赌币放在牌桌上,和周围的几万几万比起来,显得有点寒酸。
池杉咳了咳,垂下眼眸,假装丢的全是陆峪的脸。
陆峪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收手了。
手里的赌币依旧只有一小兜,但上面的面值已经呈现正切函数型上升。
池杉拿了两个筹码出来,也不管输还是赢,反正陆峪压什么她就跟着压什么。
最后下牌桌的时候,陆峪按原数还了她两个筹码。
每一个面值都是十万。
她一下子就从一个百元贫困户,变成了拥有二十万的富翁。
池杉反反复复地看,稀奇道:“我赢了这么多钱吗?”
比她更富有的陆峪懒洋洋地瞥了她手里的那两个筹码一眼,嗤笑一声:“你见爸爸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池杉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纠结地拧着眉毛,倒是没反驳他那声“爸爸”,犹犹豫豫道:“陆峪,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我无聊吗?”
男人翻了个白眼。
看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池杉顿时觉得更不可思议了。
她知道有的赌神,厉害的那种,能够靠赌博赢很多钱。
但是像陆峪这样,每局都赢的——会不会也太过分了一点?
她仰着脑袋,眼睛里第一次全是崇拜:“你接下来要跟谁玩?”
“不玩了。”
“不玩了?!”
“嗯。”
陆峪揉揉眉心,“有个程序还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