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梨透雕螭纹围子架子床上,帐帷低垂,莺声细语,娇喘微微,似越来越急,久久再平息下来。
一夜无词。
次日,便是约定好的七日之期。
顾云锦早早起了床,愤愤瞪了男人一眼,只可惜她俏面带着红晕,美眸含水意,却仿似娇嗔一般。
赵文煊但笑不语,洗漱后只顺着毛哄她。
顾云锦也只是害羞,要说她多生气也没有的,今日男人要第二次解毒,她惦记着,匆匆打理好,便催促他出门。
天色虽然还早,但二人还是携手穿过暗道,到了赵文煊的寝殿。
司先生昨夜便回了王府,等了约摸半个时辰,依旧潇洒飘逸的他便准时出现。
双方见过礼后,事不宜迟,便立即开始。
大大小小数十个药罐子早已提前准备停当,如今已开始冒起蒸汽,针灸之前,司先生照例先给赵文瑄探诊一番。
赵文瑄将左手放在方几上,司先生取出银针,取血之前,他先垂目扫了赵文瑄的指甲一眼。
就这么循例一瞥,却让司先生眉心轻蹙,“咦”了一声。
端坐在一旁的顾云锦心下一提,纤手攒紧帕子,另一边赵文煊已沉声询问道:“先生,是否小王体内毒性有所变故?”
他说话间,已将视线投放在自己的指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