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锦怀孕后期,即便是轻缓的床事,也是不能进行的,赵文煊爱惜母子二人,自然不会越雷池半步,不过他年轻血气旺盛,又舍不得分房而卧,那么冲动的时候肯定就不少。
男人没打算亏待自己,于是便“手把手”教导了她一番。
顾云锦心疼男人憋得辛苦,也顾不上害羞,便应了他,并时不时帮忙纾解。
这般到了生下孩子后,赵文煊见顾云锦精神头已恢复了,身体也无碍,于是,他便老调重弹,且一发不可收拾。
小胖子最近几日,几乎都睡左稍间。
顾云锦粉脸红扑扑的,赵文煊安置好好儿子回屋,见了一笑,他迅速宽衣解带上了床榻,并把锦帐放下。
“你,你等等!”顾云锦的娇嗔被薄唇打断,男人大手没闲下,灵活地探进衣内。
没多久,娇吟稍歇,低低的男子粗喘便响起。
延宁殿的信寄出去后,陈嬷嬷便日夜期盼,掰着手指算回信何时到来。
秦王府不论明暗,俱有常常有人往返京城,若由明面上的人捎带,算最快捷的途径,陈嬷嬷主动凑上去,这些人也不会推拒,于是,信便一同送往京城了。
陈嬷嬷估摸着,京城路途遥远,快马往返最快也得一个来月时间,她只得按捺细心焦,耐心等着。
不料,在信送出去后一个月时间,竟突然接到庆国公府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