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薇秀美的眉目一片冷然,她缓缓放下手里的茶盅,不论姜氏是否故意,她都得当成故意的了。
这姜氏的心机实在太过深沉,早七八年便开始布局,那时候老宣平侯新丧,秦立远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还在竭力想着如何撑起门庭,她就想着要如何谋害他未来的妻儿。
姜氏肯定不会害自己的亲儿,若她有心为之,这目标只能是承爵的继子秦立远。
郑玉薇蹙眉,可是姜氏这谋算,只能动秦立远的嫡妻嫡子,他是男人,嫡妻无子,他纳妾再生便是。
姜氏这步棋,虽对继子损伤不小,但却没能伤筋动骨啊。
郑玉薇想到此处,心中猛地一跳,难道姜氏还有其他后手?
她栗然一惊之下,玉白的额际立即微微冒汗。
郑玉薇抬起眼帘,当即决定,等男人归家后,便将事情和盘托出。
秦立远对姜氏的了解肯定比她深,还是让他好好判断一番为好,况且后续若有行动,男人对宣平侯府的掌控亦是远胜于己。
这事越不过她夫君。
想罢,郑玉薇抬首看着一众陪嫁,说道:“此事不能外泄分毫,你们出了这个门,便不可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