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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四名侍卫持杖,立在春凳两旁,两女一就位,足有成年男子臂粗的刑杖立即落下。

两声凄厉的惨嚎骤然响起,穿过灯火通明的庭院,划破黝黑静谧的黑夜。

这哀嚎尖锐刺耳,可见二人痛极。

悲呼穿透力极强,在场所有仆妇不约而同抖了抖,不少人已经下意识闭眼或者偏头。

这时,几个黑衣侍卫走过来,面无表情喝道:“不许偏头,不许闭目,违者同罪。”

众人一惊,连忙重新注视杖责现场,她们想起一事,主子让她们来,就是必须她们看的。

黑衣侍卫虎视眈眈,那句“违者同罪”震慑力极强,众人不敢含糊,统统瞪大眼睛看着前头。

秦立远接过侍卫奉上的热茶,吩咐一句,“不必堵嘴。”

他掀起碗盖,撇了撇浮沫,低头啜了口茶,便随手将茶盏放在方几上。

杖邢还在继续,庭院中惨呼不断,声声竭嘶底里。其实,这也是行刑侍卫体察上意了,否则以这些人的能耐,一杖下去,这二人便该气绝身亡,死得透透的,哪里能挨这么多下还可以高声叫唤。

秦立远神色毫无变化,他身躯靠在圈椅背上,两手交叠于腹前,右手把玩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他微微侧头,将视线放在右手边的院墙方向。

一墙之隔,那边便是钟瑞堂了。

他薄唇微微一挑,收回视线,看向面前。

十几杖打下去,那两人早已悲呼哭喊,一叠声说着“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那喜嬷嬷涕泪交流,呼天抢地,肥硕的身躯仍在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