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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惹了叶老师您的不快。”孟宜清语气淡淡。

“惹我不快?”叶怀远仿佛是被气笑了。

“或许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不然,叶老师您何至于对她表露出这么明显的厌恶。”孟宜清坐得端正,身姿挺拔如松,他说这话时,多少也有点试探之意。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毁她的前途?”叶怀远嗤笑了一声。

孟宜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是她毁人在先。”叶怀远的手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

“宜清,我不妨直接告诉你。”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顾轻轻入学时,因为她的外形条件尤其出色,舞蹈功底也好,所以我很看好她,并且也花了一些功夫希望她能够成材……但她天生就只能是个毫无用处的花瓶,对于学习,她从没有努力过,于是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过多的关注她了。”

“我有一个侄儿,叫仲易,他母亲父亲去得早,而我膝下无子,他几岁大的时候,就养在了我这儿,对他,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也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去照顾他,教育他,为的就是能够让他变得更加优秀。而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待,从小一直成绩优异,最后还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平京大学生物系……我早就为他打算好了一切,只等他读完大学,就送他去国外更高的学府进修,他的未来应该是最光明的。”

“但他……却偏偏毁在了这个顾轻轻手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怀远已经有些激动了。

后面的话,他说得零散,但孟宜清也都大体听明白了。

总之就是叶怀远的侄儿仲易忽然有一天说自己不想出国了,任是他百般劝诫,仲易就是铁了心不去国外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