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工作都是祖传父,父传子的,铁饭碗一个,照理该一直干下去的,咋两年不到,就千里迢迢出来讨生活了呢?
听姜宁说,还是私人承包的山林,不是公家单位,这是在家乡连稍差点的工作都找不到了?
赵向东许卫国眉心拧成个疙瘩,彭弘毅苦笑一声,“甭提了,那工作现在没有了。”
三人都是一个省的,其中彭弘毅胡国川还是同县,田斌则是隔壁市的,当初三人结伴回到老家,拿了退伍证还有部队写的证明等等去了县里。
县里早接到了任务,就给安排了工作,孙胡两人分配在酒厂,田斌分配在面粉厂。
先说田斌,天有不测之风云,他还没来及报道,老父就病倒,病势汹汹,县医院束手无策,建议去市医院。
市医院是能治,但得掏一大笔额外的药费,田家穷得叮当响,于是田斌只能将手里的工作让了给人,得了一笔钱,再加上自己刚到手的抚恤金,凑齐了药费,治好了父亲。
工作就这样没了。
不过田斌还算好的,他这是自己的问题,换了彭弘毅和胡国川这边,就糟心多了。
两人是一个县城的人,进的是同一家酒厂,这酒厂在他们那个小县城里,是少数几个不错的单位,本来应该还不错的。
但问题是,地方不大好单位少,但瞄上的人太多,不管是本厂领导,还是县里的有点能量的头目,都盯着那几个空缺。
现在好了,突然来了空降军,把茅坑占了俩,他们能乐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