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小都在外头,总得留个清醒的。
他笑看蹙着眉心的小闺女,“爸没喝啥酒,不信你嗅嗅。”
姜宁闻着她爸身上确实没啥酒味,人也清醒得很,点点头,“行,那爸你开慢点儿。”
“哎,好。”
姜母也嘱咐:“你也开慢点儿宁宁,咱不着急。”她拍了拍怀里的外孙子,“安安我带着就行,你照顾东子。”
“行。”
和姜父姜母告别后,姜宁返回停车场另一边,赵向东的吉普车停在着,人也被送上车了,正在后座半躺着。
她先取出准备好的解酒丸子,再拎了刚才接到热水,开了后车门上了车。
丈夫身材魁伟,往里一躺本来宽敞的车厢倍显狭窄,姜宁打量一下丈夫的姿势,干脆撩起裙摆,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硬邦邦的,舒适程度不高,她摁了摁他紧实的腹肌。
“东哥,东哥,赶紧把解酒丸子吃了。”
赵向东半坐半躺,也不用姜宁费劲抬起他上半身,剥开解酒丸上头的蜡封,拇指指头大小的褐黑色丸子,看着都头皮发麻喉头发痒。
该,谁让你喝酒!
她把大丸子摁在丈夫唇边,“张嘴。”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嗓音,赵向东完全没有防备,眼皮子动了动没能睁开,嘴巴却从善如流翕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