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意欣看来。孝顺这种事,从来就不是单方面的。
长辈不慈,就不要指望子孙孝顺。
“老夫人难道又上火了?是不是又要败火呢?”齐意欣袖着手,站在门口冷冷地问道。
顾老夫人看见是齐意欣出来,更是火冒三丈,放开梧桐树,冲上来指着齐意欣的鼻子骂道:“你跟那个女人一样下贱!――还没过门呢,就在这里给我充夫人娘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是破……”一个“鞋”字没有说出来,齐意欣已经闪电一样扇了顾老夫人一个耳光。
顾老夫人大吃一惊。捂着被打的左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齐意欣道:“……你竟敢以下犯上。打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可以让我儿子休掉你!”居然将齐意欣认做是顾范氏。
齐意欣冷笑道:“看来老夫人的脑子真是病得不轻,在这里胡说八道。――如你所说,我还没有过门呢,不管是你孙子,还是你你儿子。有什么资格休掉我?!”
顾老夫人脑子里一片混乱,看着齐意欣面上的神qg,就如同在顾范氏脸上经常看到的那样。觉得又自卑,又羞愧,还有几分不甘和嫉妒,冲着齐意欣怒道:“你将我儿子藏起来,你就能当家作主了吗?――我跟你说,只要我老婆子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得逞!我要去找我娘家人过来跟你打官司!让你把我儿子jiāo出来!”
齐意欣眯了眯眼,见顾老夫人就是不肯面对现实,对蒙顶努了努嘴,道:“把老夫人带到灵堂去。”
蒙顶会意,上前一掌劈在顾老夫人后颈处,将顾老夫人打晕过去。
跟着顾老夫人的两个婆子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搀扶起顾老夫人,半拖着往陈设顾为康灵柩的院子里去了。
此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第一时间赶到顾家来吊唁的客人已经陆续散去。
蒙顶先去小院的后门处打探清楚,知道前面的客人都走了,才领着齐意欣她们一行人,从后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