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吩咐倒是不出格,那些丫鬟忙应了,出去做了酒菜端上来。
李绍林就命她们把菜和各种吃食摆在内室的圆桌上,才挥挥手让她们去外面候着。
屋里只剩下李绍林和成丽华两个人。
李绍林从里面的净房拿了毛巾和铜盆,亲自绞了毛巾,帮成丽华擦脸。
成丽华哭了一场,心里好受些,也确实饿了,就坐在圆桌旁边,问李绍林:“这份饭菜哪里来的?”
李绍林笑着道:“你的丫鬟现做的。”
成丽华就放了心,大口吃起来,尝到嘴里,正是自己以往吃惯了的味儿,就更是放心。
李绍林笑着给她斟了一角酒,道:“来,这是岳父大人最爱喝的梨花白,你也喝一杯。”
成丽华心qg不好,正是想大吃大喝的时候,又听李绍林说酒菜都是她自己家里人准备的,就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酒入愁肠愁更愁。
成丽华忍不住一杯又一杯地喝起来。
直到她终于趴在桌上睡过去了,李绍林脸上一个y侧侧的笑容才一闪而过。
外面伺候的丫鬟等到深夜,也没有等到里面的主子唤她们进去,又不敢造次,只好一直等在外屋。
后来她们困得受不了了,就趴在外面的桌子椅子上囫囵对付了一夜。
成丽华悠悠地醒过来,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人用重锤打过一样。疼得腰都要断了。
“你醒了?”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
成丽华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见李绍林俊美的面庞正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微笑。
成丽华愣了愣,连忙低头一看。见自己全身赤o,私处火辣辣地疼,还夹着一些粘粘乎乎的东西不断往外流。禁不住“啊”的尖叫一声,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双腿冲着李绍林的方向乱踢乱打,“你怎么在这里?!——昨天……昨天……我不是要回家吗?!”
李绍林一不提防,就被成丽华重重地揣在腰腹处,不禁疼得弯下腰,心头火起。冲成丽华就扇了一个耳光,呵斥道:“贱人!——你想谋杀亲夫啊?!”
成丽华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说着,成丽华居然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枪,对准李绍林怒道:“我毙了你!”
李绍林一点都不畏惧。对着成丽华冷笑道:“你开枪啊?!——新婚第二天,新娘子就打死新郎,这笔帐,不知要怎么算?更何况这新郎还是大总统!我看国会和政务院会不会放过你这个杀人犯!”
成丽华窒了窒,拿着枪的手不断发抖,低叫道:“你……你……qiángbào我!——我是自卫杀人!”
李绍林仰头大笑一声,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是我妻子!丈夫和妻子上chuáng,天经地义!你去告啊!你去告我啊!就说你被你丈夫qiángbào了,我看有没有人愿意理你!都当你是疯子差不多!”说着。李绍林披上外衫,从容下chuáng,到净房洗漱去了。
成丽华满脸泪痕,看看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李绍林昨天弄出来的痕迹,知道自己贞节已失,这辈子,就算顾远东最后会娶她,齐意欣这个贱人是再也赶不走了。想到自己就算以后帮助顾远东登顶,也不得不一辈子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男人,心里就更加难过,趴在枕头上又大哭起来。
李绍林从净房洗漱出来,自己挑了衣裳换上,对还在chuáng上痛哭的成丽华道:“我出去了。你好97ks.自为之吧。”跟以前的殷勤小意,完全判若两人。
等李绍林走了,成丽华的丫鬟才敢进到内室,看见大小姐这样láng狈的样子,这些丫鬟又惊讶,又好笑,都围过来轻言细语地安慰成丽华道:“……大小姐,夫妻就是这个样子的。大小姐和李大总统圆了房,才是正正经经的总统府夫人呢。”如此劝了半天,总算把成丽华劝得不哭了。
成丽华无jg打采地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给她梳头换衣。
收拾好之后,成丽华不顾三天之后才能回门的规矩,第二天就跑回成家去了。
李绍林就出去拎了一壶酒过来,对丫鬟吩咐道:“去小厨房给我们拿些酒菜过来,我陪你们大小姐吃了东西再走。今天累了一天,你们大小姐也是累了。空着肚子回去,受了风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