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齐老太太眨了眨眼,不知道齐意欣为何要这样说。怎么突然话头就变了?她不是明明说得清清楚楚,要她把家主令牌jiāo出来?
“祖母您也知道,这个家主令牌,也是有自己的用途的。比如祖母可以拿着它,在齐家任何一家商铺,钱庄,无限制调用银两和资源。又比如祖母为了救大老爷,已经从齐家的三家钱庄里,调用了三十万两银子,送到京城成家和总统府,是也不是?”齐意欣微笑着,将从齐二老爷那里得来的消息说出来。
对于齐家来说,三十万两银子确实是九牛一毛,不算是天价,也不算是出不起。
可问题是,这三十万两,进了对手敌人的腰包,就让齐意欣有些不慡了。
现在齐老太太可以提三十万两,要是以后人家说要三百万两就放人,一手jiāo银子,一手jiāo人,齐老太太是不是也会照做呢?
齐意欣觉得这个后果实在太惊悚了。
所以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
“去把二老爷和大少爷都叫过来,就说,祖母同意谈家主令牌的事,让他们过来做个见证。”齐意欣转头吩咐齐家的下人。
齐家的下人偷偷看了齐老太太一眼。
齐老太太脸上y晴不定,看着齐意欣问道:“你到底要怎样?一会儿说要把令牌从我这里拿走,一会儿又说要这令牌放在谁那里都行。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将老2和你大哥都叫来呢?”
齐意欣笑着点头,道:“祖母别急,等二叔和大哥来了,自然见分晓。——祖母去把家主令牌也拿过来吧,到时候把话说清楚了,也能给祖母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
齐老太太冷冷地道:“等他们来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