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额头又冒起汗来。
徐冰那叫办的什么事儿?幸亏他沉住气没曾轻举妄动,若是真把他打了板子,害得他又得请上一阵子假,让端亲王他们知道了,还不知怎么想他这个当伯父的呢。
他低头连喝了两口茶,抱着帽子也就站起来了:“你好生歇着,回头我再让济安堂的余大人来瞧瞧你,他治跌打创伤十分拿手,你早些好起来,也省得误了衙门的事。”
说完便就走了。
徐滢笑着跳进门槛,徐镛横她一眼吐了口气。
徐少泽回到长房,冯氏歪在榻上让丫鬟捶腿。
听到门口传报,她撩了撩眼坐起来,说道:“冯家这事,到底怎么办?下晌我借故让春梅送了几盒点心去给夫人,连夫人的面都没见着。夫人房里的紫衣还把春梅给挤兑了一顿,转去给秋姐儿赔罪也得了大奶奶的冷脸子,这要是因为镛哥儿把冯家得罪狠了,日后你还想升官?”
“行了行了!”徐少泽郁闷地扯着官服,“我这不正办着这事呢嘛!”
换了衣回到冯氏身边坐下,又说道:“没你说的那么容易,眼下还棘手了!”
说罢他便把下晌见过程筠的事跟方才从程镛那里得来的消息给说了。“镛哥儿这次足足得了端亲王一整个月的假,这可是极罕见的事,既是在王爷手下站稳了脚跟,又得了小王爷的青睐,于我徐家也无异于多了条人脉,这顿板子是不能打了。”
冯氏听完眉头立刻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