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泽从五军都督府回到兵部衙门,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妙。
他万万没想到五军衙门里居然在传徐镛跟宋澈有些不清不楚,他就算是个武夫出身,可好歹也是个文官,礼仪廉耻不是全都在乎,总还是知道几分的。徐镛乃徐家的嫡长孙,他怎么能成了宋澈的娈童呢?这这这,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张脸还往哪儿搁?
到底这一整个下晌都不知道怎么办差事了,索性就撂了笔,驾马回府来。
冯氏正在屋里看绸缎,接连七八日都没有见得着冯夫人,这搁在从前也是没有的事,趁着天将入夏,她也该挑几匹好缎子去生母那里找找门路了。
若没有冯夫人顾着她,她哪里还能有如今的风光?
徐老太太身为婆婆,这些年对她却是百般迁就,这要真闹掰了,她对徐家来说无可利用之处,老太太还不知怎么把这些年的伏低做小返回到她头上来呢!
为了她自己以及儿女们的将来,她绝不能得罪冯家任何一个人,更不能逆了冯夫人的意。
徐少泽阴着张脸推门进来,大伙便就无声地退散了。
冯氏因着他给徐镛请医的事也是怒着,因此并没理会。
倒是徐少泽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摘下帽子,沉着脸郑重地道:“出事了。”
冯氏顿了下,还是忍耐着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