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翌铭已经走了,徐镛负手站在廊下想着什么心思。
徐滢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拿门内插着的孔雀翎在他后颈处搔痒痒。
雀羽才刚触到他汗毛,沉思中的他下意识一反手,便实打实将徐滢手腕抓了个正着!
“怎么是你?”他凝眉回头,连忙松了手。
徐滢揉着手腕:“你不去上阵杀敌,却窝在衙门里当个小吏,实在太屈材了。”
徐镛笑起来:“我就是往脖子上挂个牌子说我一身本事能徒手杀敌三千,也没有人会录我。”
世上有材的人多了去了,不见得个个有机会出头。
徐滢咳嗽了下。徐镛也没说话。兄妹俩顶着一模一样的脸在廊下对着栏下一树石榴花站了半晌,到底还是徐镛先开口了,“余延晖昨晚来过。说我再保持三五日不受碰撞便可自如行动,我争取三日后就换你回来。”
徐滢望着他:“真的可以了?”等这一天等多久了!
“你顶着个女儿身在那群老爷们儿堆里混,我总是吊着颗心的。宋澈出身尊贵,纵然心胸再宽广,也架不住他心高气傲,总会不断地寻你麻烦。倒不如我早日回去做小伏低,好歹等他消了气儿。回到王爷身边也就回归正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