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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 青铜穗 851 字 11个月前

“你破坏军衙财物,该当何罪!”

宋澈平视前方,一张脸沉到发青,却没说话。

徐滢咳嗽了下,躬腰道:“大人,这位大人问您话呢。”

宋澈便往梁冬林脸上扫了一眼。

梁冬林只觉寒风嗖嗖地往颈边溜过,再听得这声大人,不由立刻道:“不知这位官爷打何而来?”

宋澈仍未动。

徐滢在后头拧了他脊背一把,他面肌抖了抖,强行缓下面色,从腰上解下徐镛的腰牌拍在桌上:“我是兵部武库清吏主事刘珍,奉命南下去神策卫办事,途中赶路匆忙,不料失了盘缠,无处就宿,故而拐到梁大人处来借个方便。”

朝中六七品的官牌规制是一样的,梁冬林拿起腰牌看了看,立刻换了面色:“原来大人是兵部的差使。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

虽说千户长官职给主事高上两级,但京官总比外官架子要大,且又是打的兵部差使旗号,梁冬林恭谨些很在情理之中。但话虽说的恭谨,那目光却仍在宋澈的黑脸上直溜。

徐滢心知肚明,遂端出京官的架子傲慢地拱了下手:“在下兵部会同馆的大使徐镛,也是奉命陪同刘大人南下。梁将军别怪刘大人生气,我们大人奉命办差的日子多了,哪处不是前呼后拥的迎接?梁大人这里却倒好,看到咱们来了立刻铁将军把门!合着是把咱们当要饭的了。”

徐滢若是全当没这回事,梁冬林反而起疑,她这么样一摆架子兴师问罪,梁冬林反倒是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