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没惊完,这不就又传出来昨儿酒楼这事。
徐少泽再也忍不住,晚饭后便让人把徐镛叫到房里。
徐镛实际上并不能行走,从东跨院挪到正院的距离也只能勉强能应付。
这种事徐滢无法代劳,徐冰虽然分辩不出龙凤胎的区别,冯氏少见徐镛,也有可能分不出,但徐少泽身为大伯,不管内里如何,这十年里面子上倒是常叫徐镛过去问功课的,对徐镛也比较熟悉,徐滢若扮徐镛,十有会露馅。
徐少泽拐弯抹角地问了几句廊坊的事和昨儿在酒楼的事就说不下去了。
该知道的实际上他都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也问不出口,难道还指望徐镛能说出他跟宋澈什么秘密来不成?
谈话不了了之。徐少泽却再也坐不住,是夜在书房里徘徊了半宿,翌日早上就销假回朝了。
徐滢心里却因此揣上了件事儿,总觉得她这层窗户纸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似的。
徐镛拿到宋澈借给他的书时也讷然了一阵,说道:“据我所知宋澈从来没把谁放在心上过,他怎么会记得我还要考武举?”
原先徐滢跟宋澈水火不容的时候他老担心,如今他们突然变融洽了他也担心,毕竟这是他的妹子,而宋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徐滢无可奉告,她只知道她无论如何得再撑过这几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