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这事他们本就理亏,在这当口跟她对掐,万一再招出她什么好话来,也是不值。
一看这里人也跑了,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便就招呼众人散了。
徐滢看着他们离去,回头与徐镛道:“哥哥当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
徐镛望着她,伸手从怀里摸出条剑穗来。
徐滢接过来看了看,说道:“这穗子虽然寻常,但上面的玉饰却不似寻常之物。”
掉落的面巾很寻常,但一个人使惯的武器是绝不会轻易变的,尤其当他要来的是同样会武功的徐家。
徐镛将提着的剑收回剑鞘,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刚才那个人,跟崔家脱不了干系。”
徐滢点点头,“现在我也可以肯定,崔家要从我们这里得到的,定然不是什么父亲落下的话。而是某件什么东西。”
“但又会是什么东西呢?”徐镛抱剑凝眉。“崔家最近这几年手头越发窘迫,他最在乎的只能是钱。难不成我们家藏着什么能生钱的东西不是?”
徐滢看看那剑穗,说道:“或许母亲会给我们答案。”
崔夫人望着天边残月,心里跟烙过滚油似的。
崔涣一出门她就在这里望着了。
不是怕他有危险,去趟徐家而已,还要不了他的命,她激动的是倘若他得手。那么这些年的憋屈日子就过到头了。她真是过怕了要时时盘算的日子。更怕过让人知道崔家是个空壳子之后的日子,虽然说度日的钱还是有,可到底一有突发事件便让人束手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