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解语笑盈盈地道:“我怕我反悔。——阁下签,还是不签?”
侯七无法,只好接过朱砂印,按上大拇指,又往那纸上盖上去。
安解语就折好那鉴证,递到一旁站着的赛堂主手上,道:“赛堂主是庄家,理应替我们保管这赌注。”
赛堂主点点头,就接过这赌注,放入怀里。
侯七便不耐烦地问道:“既然赌注都说定了,那还等什么?”
赛堂主就道:“再给我拿一个摇缸过来。”却是先前的摇缸在众人混战的时候,已经摔碎了。
安解语想起一事,便对赛堂主道:“赛堂主,我有个不情之请。”
赛堂主忙道:“左护法夫人请说。”
安解语就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又在南宫雪衣耳边低语了几句。
南宫雪衣虽然极为诧异,但也没有多问,就叫了身后的一个护卫过来,道:“把你的棉袄脱下来。”
那护卫不敢违抗,赶紧脱下了身上的短袄,给南宫雪衣呈了上去。
南宫雪衣转手就交给了一旁的安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