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珞感到心抽动一下,双手柔顺环住胤禛的腰,轻轻拍着他宽阔的后背。胤禛猛然抱起齐珞向暖炕走去,将她放在炕上,粗鲁扯掉了身上的衣服。齐珞扫了一眼,果然,他膝盖受伤了,要不然抱自己时走路的姿势不会同往日不同,那应该是跪的吧,齐珞隐去了眼底疼惜,甜笑着看口“爷,我会永远陪着你。”抬手想要解开胸前的衣扣,胤禛伸手按住了,压在齐珞身上,轻声道“这个让爷亲自来解。”
胤禛抬手缓慢得解开前扣型蝴蝶结,俯身问上齐珞的眼睛,轻声命令“齐珞,叫爷的名字。”然后火热的吻急切的向下,双手揉捏着齐珞胸前的浑圆,齐珞低声呻吟“胤,胤禛,胤禛。”
胤禛的吻布满了齐珞整个娇躯,仿佛巡视着领地的雄狮一般,留下了只属于他的印记、等到齐珞明亮的眼中同样染上qgyu,才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再次命令“齐珞,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哪个都夺不走。”猛烈急切冲击着,齐珞觉察到胤禛身上透着那丝bào躁和悲愤,虽然有些疼痛,但是只要一想到胤禛染血的膝盖,咬着嘴唇,完全敞开身子,用柔软的身体,包裹住胤禛愤怒,伤感,悲痛和渴望。
今夜就完全信任他,奉献自己吧,齐珞环住胤禛脖子,将身子拉得离他更近。胤禛虽然有些粗bào,可是又怎么会真的伤到她,动作虽然一如既往猛烈,却绵绵细吻着齐珞的身子,双手也不停地挑动着她qgyu,水rujiāo融,两人尽qg的缠绵着,胤禛觉得十分畅快,可是他却并不晓得意外会发生,历史虽然有些偏离,但是却沿着既定的轨道继续前行。
第三百一十八章 胤禛诉苦
清晨齐珞果然无法起身,胤禛却显得志得意满,怜惜细吻下她的睫毛,扫了一眼旁边那惹火的胸衣,眼睛暗了暗,将绸缎薄被盖在齐路身上,起身在高福的服侍下穿衣洗漱,用过饭后,轻声吩咐泰麽麽好生照料齐珞便离府上朝。
外面此时还没完全亮起,天空上的星星也不再如夜间明亮,胤禛合眼深吸一口凉气,感觉昨日所受的bi迫和委屈一扫而空,记起齐路昨夜懵懵懂懂说的那句‘何必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胤禛露出一丝微笑,再也不会为那些不值得用心之人伤神。
在朝堂上,胤禛总感觉十四阿哥的目光不善,离康熙六旬的万寿日近,所以奏折政务也多以贺寿为名,那些真正的陈事和灾荒在此时倒是一排歌舞升平,国泰民安。胤禛袖子里那份奏折终究是没有递上去,他太明白康熙要的个xg,本是德政的千叟宴,弄得劳民伤财,肥了贪官污吏,康熙的面子也会尽失,胤禛轻叹还是让他高兴一点吧,很少有帝王能有如此高寿,这也是孝心,不过,胤禛却暗自发誓,有朝一日他绝对不会饶过这些贪官污吏。
散朝后,胤禛独自一人向宫外走去,感到有人猛地拉着他,回身一看是一脸怒气的十四阿哥。想要挣脱,但是却被胤祯攥紧衣袖,扫了一眼四周的大臣亲贵暗自打量猜测,胤禛开口“十四弟,你这事做什么?”胤祯愤怒的大声道”四哥,你对额娘做了什么?自从你昨日离开之后,额娘就病了,为了你的面子还不肯传召太医,要不是我昨儿进宫请安,还不晓得额娘病的如此之重,四哥,额娘可是你生身之母,你怎么能如此不孝?忤逆额娘?”
胤禛看这愤怒痛心的胤祯,感到四周不善的目光,那种孤独痛心之感再次袭来,用力推开胤祯,低声警告“要不是为了抬旗之事,额娘怎么会病?我奉劝你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凡事不可做的太过。”胤祯稍稍一闪神,但还是红着眼睛道“四哥,去向额娘请个安,服个软这也是你的孝心,在额娘心里是最看重你的。”感到胤禛冰冷不善的眼睛,胤祯心里一紧,但还是按照原先计划,气愤的一甩衣袖,高声叫道“你就连额娘都如此不在意,看哪个又能在意你?”撇下胤禛,转身向着永和宫方向走去。
胤禛直着身子站立在那,四周不善愤怒的目光更甚,那些八股文人御史言官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鄙夷,可是就是这样胤禛也没有低头,身上的冰冷中透着一丝戾气,让人不敢靠近。凌柱轻轻摇摇头,这就是齐珞所言被人误解的雍正皇帝吧,他xg格实在是太过刚烈,太爱钻牛角尖,经过多年相处,凌柱晓得他不是那种冰冷严苛没有感qg之人。缓步上前,凌柱拱手行礼“雍亲王爷安。”
齐珞感到心抽动一下,双手柔顺环住胤禛的腰,轻轻拍着他宽阔的后背。胤禛猛然抱起齐珞向暖炕走去,将她放在炕上,粗鲁扯掉了身上的衣服。齐珞扫了一眼,果然,他膝盖受伤了,要不然抱自己时走路的姿势不会同往日不同,那应该是跪的吧,齐珞隐去了眼底疼惜,甜笑着看口“爷,我会永远陪着你。”抬手想要解开胸前的衣扣,胤禛伸手按住了,压在齐珞身上,轻声道“这个让爷亲自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