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看了一眼胤禛,眨眨眼睛,为难的提醒“致远公,皇上那还等着呢?您看是不是咱们……”凌柱揣起怀表,高声吩咐“停火,停火,把蛋羹端出来给福晋送去,还有就是让她少用点冰,对身子不好。”
整理一下深灰色的布卦,凌柱笑着说道“李总管咱们现在就进宫?”李德全神qg带着担忧,凌柱轻笑着摇摇头,路过胤禛时低声轻喃“四爷,皇上渴求的就是这份父子之qg。”胤禛转动着扳指,沉思半晌,转身离去。厨房的下人才从地上纷纷起身,长处来一口气,忍不住悄声议论,高全从远处走来,召集众人神qg严肃的说道“王爷有令,妄议致远公者杖毙。”
凌柱一身常服进了宫门,来到养心殿,李德全先进去回禀,康熙坐在椅子上,看着棋盘,皱眉道“怎么这么久?凌柱他不是在雍亲王府上赖着吗?”李德全无奈只能将事qg讲一遍,康熙狠狠的一拍棋盘,上面的棋子震动发出响声,怒骂道“让凌柱那个该死的奴才,给朕滚进来,竟然为了蛋羹?他眼中还有没有朕了?”
李德全低头迅速出门,凌柱在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也有些紧张,是不是做过了,可想到康熙如今的多疑,再次感叹宠臣难为。“致远公,您小心点。”李德全眼担忧的轻言,凌柱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屏住气息走了大殿。
凑到康熙近前,凌柱跪地道“奴才给皇上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康熙立眼瞪着凌柱,起身围着他转了两圈,看见他袍袖上沾染的碳尘,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对着凌柱的臀部踹了一脚“你倒是越来越本事了?赖在老四那,老四福晋这胎凶险,朕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朕的召见你竟然敢延误?你是不是还嫌御史对你的弹劾不够多?”
凌柱身子先前扑,觉得臀部还是挺疼的,不过心里倒是放松了,跪转了身子,抬头脸上透着紧张害怕的看着康熙“皇上,奴才,奴才这不是脑袋犯混了吗?您是千古一帝,您会护着奴才的吧?”
“现在晓得害怕了?当初gān什么去了?”康熙背着手,语气虽然严厉,但眼里却添了一丝笑意,凌柱跪爬两步,离得康熙更近一些,想要在抱着康熙的腿哭一场,想想还是算了,总哭也不好,脸上心疼的说道:“皇上,雍亲王福晋生弘历阿哥时就伤了身子,这次反应又大,吃什么吐什么,小脸瘦的巴掌大,奴才看着心疼心急啊,所以就变着法的给她弄点好吃的,补一补,这也是为皇孙好,养好身子生产才能顺利,要是她出了岔子,奴才,奴才……”用手擦了眼睛两下,透过手指fèng打量着康熙,看着他神qg缓和下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康熙想到当时寿宴上齐珞的qg况,也曾暗自了解一些,她真的差一点就保不住胎,心中也有些心疼,回身坐在椅子上,凌柱连忙再次转向他,低声道“皇上,奴才也为您准备了些独特的吃食,您就高抬贵手,饶过奴才吧。”
“凌柱,朕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朕,要是朕召你进宫议事,你可会丢下一切即可进宫?”
凌柱抬头眼睛透着坚决忠诚回道“皇上,奴才分得出轻重,只要皇上诏令,奴才即刻进宫复旨,不敢有任何延误。”
“起来吧,看来朕以后招你下棋,也得下诏令了?”康熙很是无奈,怎么就对他下不了狠心,凌柱笑着起身,来到康熙近前“皇上,奴才也给您准备一些吃食,您尝尝奴才手艺?”
“哦?朕的致远公什么时候有这两下子了?你倒是无所不jg。”康熙调笑着说道,凌柱老脸一红,尴尬的回道“皇上,奴才哪当得上无所不jg?奴才这点小能耐哪能翻得出您的手心?”看着康熙不反对,凌柱高声呼唤“李总管,李总管。”
李德全进来,偷眼一看,得,这心是白惦记了。凌柱轻声道到辛苦李总管把刚刚准备的吃食拿上来。”李德全看到康熙点头,才端上来凌柱带来的吃食端上,青瓷花碗里盛着蛋羹,还有几款现代的菜色,这些李德全都是检验过的,康熙端起蛋羹,都打量着碗上憨态可掬的老虎图案,摸着凸起感兴趣的问道“这些餐具都是老四家的?”
“皇上,这都是雍亲王福晋描的图样,命人专门烧制的,奴才看着倒是挺喜庆的,比那些彩釉的盘子看着顺眼,食量也能大一些。”凌柱有些自豪的说道,彩釉呀,用多对身子不好,可又不能明着说,只能暗自劝诫了,希望康熙能听得进去吧。
李德全看了一眼胤禛,眨眨眼睛,为难的提醒“致远公,皇上那还等着呢?您看是不是咱们……”凌柱揣起怀表,高声吩咐“停火,停火,把蛋羹端出来给福晋送去,还有就是让她少用点冰,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