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福晋,把弘昼给哀家抱上来瞧瞧,最近哀家满耳灌满雍亲王府出了一个会笑的小阿哥。”太后开口了,齐珞从兰嬷嬷那抱过弘昼,看了一眼指上的甲套,齐珞明了的伸手将甲套小心的除下,太后满意笑点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弘昼的红润的笑脸“哀家可得好好瞧瞧,呓,还真的同胤禛儿时一摸一样,不过,弘昼呀,你阿玛小时可是没有你招人疼,小脸整天绷着,除了…哪有我们弘昼会笑?瞧见你,哀家就舒坦。”
宜妃伸伸头,凑趣的道“您说得真对,看着弘昼就是个可人疼的,还是胤禛福晋教养的好,弘昼虽然长相如四阿哥一般,但这娇嫩的皮肤到是有几分像四福晋,哪个也及不上,更何况…”宜妃扫了德妃一眼,笑着赞叹“您可能还不晓得,弘昼洗三时,十二福晋可是抱过他,随后就给十四阿哥生了健康不爱哭的儿子,所以弘昼呀,现在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吉娃娃呢,哪个都想抱一抱。”
“哦,还有这一说,宜妃你也来抱一下弘昼好了。”宜妃明了后在开她的玩笑,康熙最近倒是常常去她那,是四妃中承宠最多的人,而且太后养育五阿哥的缘由,她也格外被太后看重,宜妃的脸不由红了,眼中带着一分的羞涩,嘴角却露着几分的chun意,显得整个人生动年轻起来,齐珞在旁比较一下宜妃和德妃,暗想,女人,其实还真是离不开恩宠,德妃虽然比宜妃年长几岁,现在看来德妃能老上十岁都不止。
宜妃顺手抓住齐珞的手,几分羞涩不依的抱怨“皇额娘,这还有小辈儿们在呢。”齐珞只能任由宜妃将她扯到身边仔细打量,太后欢喜的抱着弘昼,亲亲他的笑脸“给皇上多添子嗣也是大功一件,是不是弘昼,哀家的曾孙?”弘昼仿佛明了一般,笑得小小的白牙都露出来了,挥着小手,轻轻啊啊两声,甚至还欢chui了一个泡泡。
“宜妃娘娘过誉了。”宜妃不依不饶的对太后开口“皇额娘,你说我说得是不是这样,您看看胤禛福晋,长的越发出挑,哪像四个孩子的额娘,这娇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如同十几岁小姑娘一般,您是不晓得,雍亲王府最近门都快被讨方子的福晋夫人们踏破了。”
太后本就对弘旻喜欢不得了,看见弘昼也很讨喜,而且董氏在闲谈间也曾说过齐珞闺阁中的趣事,对齐珞更是喜爱上几分,见到她的容貌出挑,高贵娴熟,更是觉得康熙这婚指得不错,“你这话说得在理,这老四福晋倒真是越长越好了,这脖子上带的是什么,哀家看着真是耀眼夺目。”
“回太后娘娘,这就是钻石,只是带着些颜色罢了。”齐珞轻轻解释,宜妃笑着说道“这钻石还真是只有老四福晋带着才亮眼,旁人还真是比不上,少了几分高贵。”年氏微微低下头,齐珞可不敢托大,毕竟钻石在京城风靡许久,虽然是指着年氏说得,可万一传出去,那些福晋夫人该怎么想,听宜妃的话还真是要小心,齐珞浅笑着反驳“宜妃娘娘抬爱了,哪有高贵一说,我只是喜欢晶亮的首饰,所以常常带着罢了,我反倒觉得年侧福晋戴的钻石挺出挑,我也只是沾着雍亲王福晋的名分而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年氏身上,年氏几分欣喜,几分得意,太后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心中不满,那种红玉首饰也是她能带的?对德妃更是怨上几分,此时年氏的儿子好好的突然放声大哭,年氏怎么哄都不好,弘昼凑趣般的笑了两声,一向喜欢清静的太后被闹的脑袋疼,宜妃也有些发愣,没想到这个夜哭郎这么能哭,齐珞趁机抽回了手,上前两步,轻轻给太后按摩着脑袋,太后满意的看了齐珞一眼,点点头“还是你懂事,你额娘也是好的,哀家同她投缘。”
齐珞也听董氏说起过,据说太后同她姥姥长的有几分相像,她在现代还没记事时,外婆就去世了,所以并不太清楚,她明了董氏同外婆的感qg很深,可能移qg作用吧,董氏十分的敬重太后,要不然她也不会上前亲手给太后按摩了。
年氏越哄儿子越哭,德妃觉察到太后脸上露着不耐烦的神qg,以及宜妃嘲笑看好戏的样子,心中气闷,对这年氏轻喝“你这当额娘的,竟然连儿子都哄不好?还不快让她收了哭声,吵到太后如何得了?”
越着急孩子越哭,宜妃此时cha话“德妃姐姐,十四阿哥的儿子恐怕是想让您抱吧,毕竟闭关清修了一年,他的洗三,满月,百日您可都没赶上,我想这是他想同您亲近一下吧。”
“老四福晋,把弘昼给哀家抱上来瞧瞧,最近哀家满耳灌满雍亲王府出了一个会笑的小阿哥。”太后开口了,齐珞从兰嬷嬷那抱过弘昼,看了一眼指上的甲套,齐珞明了的伸手将甲套小心的除下,太后满意笑点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弘昼的红润的笑脸“哀家可得好好瞧瞧,呓,还真的同胤禛儿时一摸一样,不过,弘昼呀,你阿玛小时可是没有你招人疼,小脸整天绷着,除了…哪有我们弘昼会笑?瞧见你,哀家就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