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一定常来向皇玛姆请安。”齐珞满怀真挚的看了一眼太后,转身随着众人离开。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身侧嬷嬷的手,慢慢的起身,“老四福晋倒真是不错,哀家对她真是打心眼里疼惜,董氏养的好女儿。”
嬷嬷轻声赞同,扶着太后转回内殿,“主子,公爵夫人不只养的好女儿,嫡子也极为出色有担当,好些个宗室亲贵都惦记着呢,八福晋,最近可是常来向您请安,宜妃娘娘那也仿佛有些个想法,而德妃娘娘未尝不……”
“哀家不想听,这事自有皇上安排。”太后躺在暖炕上,嬷嬷自打了一下嘴,上前轻轻垂着太后的双腿“奴婢,多嘴妄言。”
“姑姑的话,哀家怎么会忘?以后这话不用同哀家提起,董氏哀家也是看重的,又怎么会……看看皇上怎么安排吧。”太后闭上眼睛,到那时局面也该明了几分。
天色渐晚,宫中又有规矩,德妃也不想再惹康熙生气,吩咐齐珞她们不用陪她返回宫,直接出宫也就是了,完颜氏表孝心的连连叮嘱德妃身旁的嬷嬷要仔细服侍,德妃脸上和耳上的伤口都要上药,德妃心中不耐烦,并没有过多的理会,反而拉着齐珞细细jiāo代几句,齐珞低头应着。
等到德妃离开,齐珞等才向宫门走去,路上完颜氏几次想同齐珞jiāo谈,都被齐珞冷淡的挡了回去,完颜氏心中暗恨,但也心中无计可施,年氏虽然被训斥,可儿子被康熙亲自命名,再加上康熙所言,觉得更有底气一些。
出了宫门,齐珞向她们二人微微点头“十四弟妹,我就先行一步了。”也不理会她们有何反应,上了马车,等到坐稳后,齐珞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看到兰嬷嬷怀里笑着入睡的弘昼,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次宫中之行,还真是辛苦他了,感到胳膊和膝盖的疼痛,齐珞委屈的想,我才更辛苦呢。
回到雍亲王府,从高全那得知胤禛并没有回府,回转内宅,齐珞嘱咐兰嬷嬷要好好的照顾弘昼,之后就随身躺在塌上,一动都不想动,秦嬷嬷上前体贴的将齐珞头上和颈上的首饰摘下,jiāo给紫英妥善保管好,又散开齐珞的发丝,解开旗装,服侍她换上了宽松舒适的袍子,“秦嬷嬷,要是没有你,我真的是——”
“这都是奴婢应做的。”秦嬷嬷挽上齐珞的袖子,见到一大片淤青,心中一紧,小心仔细上药,齐珞的双膝处也是红肿一片,秦嬷嬷心疼的说道“福晋,奴婢该死,奴婢没——”
“秦嬷嬷这是意外,同你无关,你不必如此。”齐珞打断她的请罪,在宫里哪有她伸手的余地呀?怎么每次进宫都很不顺利,难道同那也是八字不合?疲惫的闭上眼睛,想要歇息,猛然齐珞睁开亮晶晶的双目,“秦嬷嬷,你把皇上和太后的赏赐拿来。”
秦嬷嬷暗自摇头,捧过来两个盒子,齐珞此时已经兴奋的支起身子,打开盒子,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套圆润的珍珠头面,首饰散发着柔和光芒,“福晋,这…这都是稀有的东珠呀,极为珍贵,太后娘娘对您真实疼爱呢。”
东珠?齐珞明白这套首饰的价值,这种圆润的东珠,即使有银子也不见得买得到,对于太后的厚爱,齐珞倒觉得心中惭愧,暗自琢磨着下次太后的寿辰要进献几件珍奇特别的寿礼。打开康熙赏赐的盒子,齐珞并没有觉得很激动,对于御赐的首饰,她已经很有免疫力了,而是对弘昼抓回来的扳指和玉佩极为感兴趣,尤其是玉佩,好些个清穿文中,这不都是弘历应该做的吗?齐珞将玉佩高高举起,看得出很jg致,但却不是代表着某种意义的龙配,也就值些银子吧,不过要比弘历qiáng上不少,起码抓回来两样,弘历进宫一趟,什么都没捞到。
齐珞暗自非议,困意袭来,再也支持不住,攥着玉佩闭上眼睛,秦嬷嬷轻手轻脚的将盒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锦被盖在她身上,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也不晓得睡了多久,齐珞感到有人轻抚着她的睫毛,摇头想要摆脱,但那双手仿佛长在她的睫毛上一般,就是不肯离开,微微睁开眼睛,果然是他,胤禛对睫毛是不是有特别的喜好,怎么总是不是碰触,就是轻吻。“醒了?”
轻轻应了一声,这样还不醒,那不就是木头了吗?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内室里只燃着一只蜡烛,有些昏暗,齐珞费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屋子里座钟的时刻,“爷不是给过你怀表吗?为何不戴?”胤禛扶起齐珞,带着几分不悦的问道。
“孙媳一定常来向皇玛姆请安。”齐珞满怀真挚的看了一眼太后,转身随着众人离开。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身侧嬷嬷的手,慢慢的起身,“老四福晋倒真是不错,哀家对她真是打心眼里疼惜,董氏养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