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乾隆皇帝的诗词,齐珞不禁满脸黑线,“弘历,你要记得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虽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但要是没有平时的用功,又怎么能顿悟呢?弘历,额娘并不指望你能成为诗词大家,脚踏实地的努力即可,好高骛远,被人追捧容易迷失,徒留笑谈而已。”
弘历眼睛闪过疑惑,但还是用心的将齐珞所言记在心中,齐珞想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弘历,你生于皇家长于王府,身上自然有着几分的责任,纵观史书,你可记得哪位诗词大家出自王府?唐后主倒是以诗词见长,可他却是亡国之君,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身上担的责任也就不同,弘历,你可以喜欢诗词,但将来为你阿玛分忧才是最重要的。”
“弘历喜欢阿玛,一定会争气,让阿玛不那么辛苦。”齐珞捏捏弘历仰着的小脸,“你可要记得今日所言,你阿玛真的很辛苦,他--”弘历伸出小拇指,“额娘,咱们拉钩好了,弘历一定会孝敬阿玛,不惹他生气,将来长大了为阿玛分忧,攒银子让小舅舅打仗。”齐珞带着笑意,同弘历拉钩,球球你从现在就开始了?难怪弘历最近总是把好东西藏着,原来是要留着给齐珏做打仗的军费呀,齐珞觉察到弘历的认真,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弘历晃了晃小短腿从齐珞怀里滑到地上,后退几步,“额娘,小舅舅也教了弘历拳法,弘历做给你看。”语毕,弘历一招一式的演练起来,虽然不见什么力度,看着倒也似模似样的军体cao,齐珞觉得这对他的协调能力,身体也有好处,齐钰真是上心。
演练一遍之后,弘历的脸色更是红润,额头上也出现汗水,齐珞拉过他,用帕子亲自擦净,嘴中很是夸奖他一番,弘历使劲的向上挺挺腰杆,感到风势越大,齐珞有些担心弘历着凉,出来将近一个时辰了,“盈嬷嬷,你先带弘历回去,好好的梳洗一下。”
弘历有几分恋恋不舍,却晓得齐珞的规矩,爬上齐珞膝头,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才同盈嬷嬷先回屋。齐珞轻笑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弘历亲吻过的地方,他也有可爱之处,教养好了绝对不会如同历史中那样,虽然历史纠错能力很qiáng,但也不能被它所困,人终究是要努力靠自己的。
齐珞起身紧紧身上的衣服,风还真有些大,秦嬷嬷从小丫头手中接过一件紫色薄披风,服侍齐珞穿戴好,系上扣子,“福晋,风有些大,您还是先回屋吧。”
“不,我想去湖边瞧瞧。”齐珞迈步向后花园走去,小湖虽及不上梅园美丽,但看着清澈的湖水,齐珞就能想到当日的qg景,只有短短的三日,但是却是极为美好的回忆,等到头发斑白还会记得吧。
一连几日齐珞都生活的悠闲自得,就在她以为弘昼吉娃娃之名引起的风bào逐渐消退的时候,却没想到由于那次带弘昼进宫请安,让这场风bào越演越烈。
事qg就是那么赶巧,在慈宁宫抱过弘昼的陈贵人,当夜就被康熙翻牌子临幸,而且随后一月也接连侍寝,虽然没有提升名分,但就是宠幸来说,就连进宫许久的妃嫔都及不上,康熙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某种回忆,jg神极佳仿佛年轻了几岁,而后竟然传陈贵人有身子的消息,更是让康熙觉得他雄风仍在,还未见老,凌柱陪在康熙身侧,看到他的志得意满,雄心勃勃的样子,也不由得暗自感叹,他让女人有身子的能力实在是太qiáng了,对这能力凌柱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脸上自然流露出敬佩羡慕的神态。
康熙拍着凌柱的肩头,慡朗自豪的开口“用朕指点你两下?或者下次选秀,朕给你挑选两个?”
“皇上,勿拿奴才玩笑,奴才这辈子两子一女知足,皇上是天子,自是龙jg虎猛,哪是凡人能及,古往今来,皇上也可青史留名……”康熙忍不住扔下棋子,抬手狠狠的在凌柱脑袋上敲了一下,“给朕住口,说你不学无术,你还真照着话走,这些能连在一起用?”
凌住捂着脑袋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那样子仿佛真不晓得他说错了什么,康熙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可又心中不舍,“李德全,赏致远公一套书籍。”凌柱跪在地上,有几分为难的谢恩,“凌柱,朕警告你,这些书籍你都得给朕看完,否则朕--“
凌柱只要一想到那些之乎者也,心就发儊,跪爬两步,抬头面带难色,可怜兮兮的看着康熙“皇上,皇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宁愿挨板子,也不愿读书。”
想到乾隆皇帝的诗词,齐珞不禁满脸黑线,“弘历,你要记得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虽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但要是没有平时的用功,又怎么能顿悟呢?弘历,额娘并不指望你能成为诗词大家,脚踏实地的努力即可,好高骛远,被人追捧容易迷失,徒留笑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