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柱见到面前的黑块,康熙赏得在难看也得吃,反正不能是毒药就走了,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彻底的愣住了,脸上表qg僵硬无比,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吃惊的模样,康熙好笑的开口“如何?西洋玩意儿,哪及得上大清的博大jg深?听传教士所言这叫巧,巧克力,这名字倒是挺稀奇。”
不住脖子将巧克力咽下,手拿装巧克力的盘子,这算不算品尝巧克力的第一人?突然想起齐珞在现代时极为喜欢吃巧克力,厚着脸皮向康熙笑了两声“皇上,这巧克力的方子是不是您还有?就一起赏给奴才算了,奴才也想让”
“又想到老四福晋对不对?你呀,让朕怎么说好?”康熙无奈的叹气,对李德全轻声吩咐了两句,一会的功夫,李德全就将方子递给凌柱,揣在怀里,凌柱讨好的开口“奴才叩谢皇上恩典。”瞧着他的兴奋劲儿,康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却忍不住又赏了他传教士所带来的制作巧克力的材料,凌柱更是高兴的连连谢赏,嘴中说着讨康熙欢心的话,凌柱溜虚逢迎的样子,让康熙觉得为了一个方子就值得他如此?这算不算让他给宠的。
外面有太监回禀道“启奏皇上,八阿哥有礼物奉上。”“进来吧。”凌柱向旁边闪去,八阿哥在圣驾途径密云时,正巧赶上已逝良妃娘娘的两周年祭日,因此他请旨去祭拜良妃,此时从上礼物恐怕也有赔罪的意思吧,扫了一眼两名太监抬着的盖着青布的笼子,这里面应该装的生猛的动物吧,凌柱觉得这八阿哥倒挺会讨康熙欢心的,可内心总觉得有些不安,仿佛要发生大事一般。
康熙瞧见礼物,指着凌柱道“朕的儿子还晓得封上礼物,可你想着法儿的给老四福晋”想到凌柱就算送也送到雍亲王府,也就不再言语,命令送礼的太监“撩开青布,朕瞧瞧老八的孝心,也让朕的致远公长长见识。”
太监撩开青布,凌柱瞥了一眼大惊失色,面色苍白,太监也停住了手,颤动着跪在地上,凌柱晓得不妙,上前两步尽量平静的说道“皇上,奴才陪你打棋谱如何?最近奴才可是新学了几手,又得了几个孤本,比……”康熙站起身,用手推开拦在他面前的凌柱,抓住青布,停顿了一下猛然抬手掀开,里面装着两只将死的海东青,有一只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微微颤抖着僵硬的翅膀,直接在他面前咽气。
康熙右手剧烈的颤抖,面如土色,站立不住,太监宫女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八阿哥的太监更是连连磕头哭喊着求饶,凌柱也想跪下,谁让你非要瞧的?但感到康熙的不适,伸手扶住了他,瞧他目光呆滞,再不复往日般的锐利,口中关切的唤道“皇上,皇上。”心里也不由的猜测,这是哪位的手笔?这不是要康熙的命吗?
康熙回神眼中隐隐透着泪光,瞧着凌柱,再也支持不住将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在他的身上,右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指着笼子里的死鹰“这,这就是朕的八阿哥?他这是在咒朕呀,他就盼着朕早死?”
凌柱用力扶着康熙,紧紧的握着他的胳膊,仿佛要将力量传给他一般,轻声低咛“皇上,您要保重龙体,江山可都指着您呢,奴才觉得……觉得不能乱,您可千万不能乱。”
康熙为君已久,心中更是对当前的事qg有清醒的认识,缓了口气,拭去眼角的泪光,向凌柱示意他已无碍,凌柱放开手,退后两步,低着头跪在地上。康熙慢慢的坐回到龙椅上,微合着双目用手揉着额头,暗自思量,这对死鹰真的是胤祀送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动过手脚?这到底是查还是不查?要是牵扯到众多皇子该如何?到时恐怕压都压不住。
康熙猛然睁开双目,眼里沉静无光,但身上却透着锐利的气势,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沙哑着声音“将这两个奴才给朕拖出去剐了,李德全,你去,朕不希望在从他们口中听到不孝不忠的话。”
李德全动作迅速的将两名太监拉了出去,并将笼子也抬走,可是不敢在让康熙瞧见,凌柱此时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默言跪着。“致远公凌柱,朕命你接管御前侍卫,你派人给杨康送信,让他给朕看好京城。”
“喳,奴才这就去办。”凌柱暗自佩服康熙,不愧是当皇帝的,起身退到门口,康熙的声音再次传来“凌柱,朕的安危就jiāo给你了。”
凌柱背对康熙坚决的点头“请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皇上……”晓得机会难得,转过身,抬眼关切的看了一眼康熙,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去,但康熙却能从他的眼里感到发自内心的关切,捻动着佛珠,喃喃道“朕的这些儿子,还不如一个凌柱?难道这都是朕教他们这么做的?”疲惫的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心中悲凉孤寂。
凌柱见到面前的黑块,康熙赏得在难看也得吃,反正不能是毒药就走了,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彻底的愣住了,脸上表qg僵硬无比,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吃惊的模样,康熙好笑的开口“如何?西洋玩意儿,哪及得上大清的博大jg深?听传教士所言这叫巧,巧克力,这名字倒是挺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