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隐隐传来古筝的声音,胤禛驻足倾听,果然比以前要进益一些,眼前不由的闪现在庄子上,她在漫天飘舞的花瓣下只弹古筝给自己听,她是灵气鲜活的,却偏偏圈在雍亲王府,轻抒一口气,胤禛心中有丝内疚,但绝无悔意,记起在温泉水中那场qg事,也有几分心动,但此时不是离开王府的时候,忍下心中那份心疼,胤禛进了琴房。他明白齐珞应该是心中有事,若不然也不会这个时辰弹琴。
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帘后,齐珞往日挺翘的睫毛仿佛没有生气一般低垂着,微微耷拉下来的嘴角,哀怨的筝音仿佛在述说的主人的委屈,胤禛眼底闪过几许的心疼困惑,筝音戛然而止,齐珞轻轻的叹气“我是雍亲王福晋,可我也是女人,我也会--怎么办?”
胤禛眼底的疑惑更重,甚至带着一丝的冷意,撩起珠帘,齐珞听见琉璃珠的响声,茫然的抬头望着胤禛,好半晌才醒悟过来,慌忙起身行礼“给爷请安。”微垂着粉面不再答话。
胤禛反倒是坐在huáng花梨刻着荷花的琴凳上,右手扒拉一下筝弦,齐珞身子微颤,心中也有些打鼓,算盘能不能打成?“你在想些什么或者说你--“
齐珞猛然抬头眼里布满的委屈,甚至含着一丝的泪光“爷,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胤禛缓和了神qg,伸手拉着她坐在身边,轻抚她的眼角,觉察到指尖有丝湿润,“你在愁什么?雍亲王福晋当得委屈?”
“不是的,我晓得爷待我很好。”齐珞低头,早就准备好的计划仿佛忘记一样,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转动着戒指“今日侧福晋格格们来请安,富察侧福晋提起选秀的事qg,要我回公爵府求额娘进宫向太后娘娘恳求这次王府就不指秀女。”
“你怎么想的?”胤禛手指缠绕着齐珞脑后的垂落的发丝,富察氏真是有点风就起làng,可她却有用,是分宠的好人选。“这种事qg我怎好同额娘开口,而且--而且我也不晓得。”齐珞头垂的更低,声音似断似续的传进胤禛耳里“也不晓得爷是怎么想的,要是爷有心思,那我岂不是不贤惠爱拈酸?”
“就连弘旻都能看出来的事qg,爷还不晓得?”胤禛露出一丝轻笑,手搭在齐珞的肩上,含住她的耳垂“爷不会请旨,德妃娘娘顾着老十四,没心思用在爷的身上,府里的女人够了,爷不想在她们身上费心思。”略带几分微凉的手沿着齐珞的脖颈滑到了腰肢处,在她敏感的位置游弋着,引得齐珞脸色发红,身子微颤,胤禛眼底的笑意更浓,一副尽在掌握的神态。
齐珞心中微甜,听他的意思就是从此后不会再有女人进府了?能觉察到胤禛的qg意慢慢的放松了身子,如水一般摊在他怀里,抬头望进胤禛的眼中,抓住他眼底的那丝宠溺,皓齿轻咬着嘴唇,壮着胆子开口问“富察侧福晋得爷恩宠,引得众人的欣羡,要是能为爷再添个……”
胤禛的手忍不住捏了一把齐珞的腰上的皮rou,头碰着她的额头,几乎面贴面,鼻中能嗅到彼此的呼吸“你不用为爷的子嗣担心,四子两女爷很知足,至于富察氏,她是生不出孩子的。”
齐珞知道富察氏的身体没有问题,如今的年岁又正适合生养,生不出孩子?要是用药的话难免泄露风声,那么只有从根上……胤禛在齐珞的打量下眼里有几分尴尬,轻声解释“爷瞧着她的身子不……”没等他把借口理由说完,齐珞吻上他的嘴唇,胤禛微合双目,手不由得将她的腰肢扣得更紧,只能用这个法子,齐珞你可明白,爷现在是皇阿玛手中的棋子,要真是惹恼了他,江山无望,而你也护不住,一杯鸩酒,爷也只能叩谢恩典。胤禛攥紧拳头,只有坐稳了江山,才能随心所yu。
康熙五十五年四月,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将军之争终于落下帷幕,康熙看到十四阿哥志在必得自信骄傲的神qg,细不可见的扯动嘴角,要是没有杨康,他还真的有机会,目光又落在棱柱身上,还真是多亏了他。转瞬又扫了一眼众皇子,瞧见胤禛沉静的站在众人中间,心中满意“李全德传朕旨意。”
李全德穿着总管太监的服饰,头戴蓝宝石顶子上前两步,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威京将军康亲王世子杨康统领近卫军及jg锐进驻四川,以压西藏异动,兵事尽可自专,命裕亲王保泰为钦差带朕巡视四川,着负责军需粮糙,巡抚之下可先斩后奏,望尔等二人不负朕望,凯旋而归,钦赐。”
琴房隐隐传来古筝的声音,胤禛驻足倾听,果然比以前要进益一些,眼前不由的闪现在庄子上,她在漫天飘舞的花瓣下只弹古筝给自己听,她是灵气鲜活的,却偏偏圈在雍亲王府,轻抒一口气,胤禛心中有丝内疚,但绝无悔意,记起在温泉水中那场qg事,也有几分心动,但此时不是离开王府的时候,忍下心中那份心疼,胤禛进了琴房。他明白齐珞应该是心中有事,若不然也不会这个时辰弹琴。